明。太過棘手的嚴重事件最好能推給別人打理,自己躲藏越遠越好。風波過後來褒獎幾句或者給出報酬最容易幹了。很遺憾,我的躲藏度可是驚人的迅。
也許要被指責太自大。
那又怎樣?
說我不配於這位置,拿自己比喻世界之王,還有孤傲拔群,以及很不可思議究竟如何想出來的各種貶低話,早知道的有一本字典厚了。
沒錯,本人全部承認。可,那又怎樣?
最終,還是會放下身價求助。不過那些虛假和善的表情之下,總會稍微浮出一絲嫌惡感覺而已。
見過那森林中,個別突出的蒼天古樹嗎?深邃而長久,遠遠高於同族的。但它仍是植物,與繁盛枝葉下接觸不到日光慈愛,勉強生長成型的柔弱花草相同。
誰會給予過多關注?誰會在簡短一聲驚訝話語後再留意這與己無關的生命?假若砍伐的隊伍過後,除了產生多一點材料,它還能顯出原有的特別之處嗎?
思維以外的東西早已不屬於我所擁有。那種喪失附帶證明屬於生命的肢體後,形同儲存生者最深遺憾的無形,價值已低過微風吹起的一粒塵埃。
可由於我想感受……僅僅由於我尚未感受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