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喝過藥,卻不敢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上一世她就是死在那裡,重來一次,她還是很害怕。
於是她像個跟屁蟲一樣,陪著哥哥收拾完廚房,上樓,然後進了他的房間。
溫斯羽不解地看著她,“你該回房休息了,喝完藥最好睡一會。”
溫念搖搖頭,拽著他的袖子委屈道,“我不喜歡那個房間,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溫斯羽無奈笑笑,手指輕點了下小傢伙的額頭,“怎麼生了場病,更嬌氣了。”
溫斯羽比溫念大八歲,在他眼裡,溫念還是小時候那個可愛的粘人精,如今沒了父母,溫斯羽對她更多了些憐愛,但凡她提出要求,只要溫斯羽能做到,他都會滿足。
“那你在這裡睡會,我陪著你。”
溫念晃了晃他胳膊,笑得眉眼彎彎,“哥,你最好了。”
溫斯羽受用地點點頭,從衣櫃裡取出新的床單鋪好,看著溫念睡著,自己也靠在椅背上睡了會。
溫念睡得昏昏沉沉,恍惚間看到一隻喪屍朝自己走來,邊走邊發出“赫赫”的嘶吼聲,他撲過來就要咬她脖頸,可溫念卻被禁錮在床上動彈不得。
恐慌和痛苦在心底一寸寸蔓延,溫念猛地睜開眼,卻發現房間裡只有自己一人。
原來是做了場噩夢。
溫念大口喘著氣,心臟因為那場噩夢劇烈跳動著,她緩了好一會兒,才翻身下床,極快地收拾好自己,而後下樓去找溫斯羽。
廚房裡飄出一陣陣飯菜香,溫念嚥了咽口水,推門走進去,“哥,你在做什麼?”
溫斯羽回頭看她一眼,眉眼溫潤,“在做清蒸魚,給你補補身體。”
溫念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安靜地看著哥哥做飯,重生回來,溫念總有種不真實感,也只有待在哥哥身邊,才覺得安心一些。
用過午飯,溫念沒再上樓,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讓溫斯羽陪著她。
這幾天因為發燒的緣故,她一直沒什麼力氣,今天才覺得精神了些。
閉目養神之際,溫念感覺身體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流動,這股力量讓她有些不適,但又無法形容是什麼感覺。
就在這時,一陣奇怪的嗡鳴聲響起,而她明明閉著眼,卻看見自己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四周一片空白,沒有任何裝飾或者傢俱,牆壁、地面和天花板都是純白色的。
房間不大,大概二十平左右。
溫念呼吸一滯,猛地睜開眼,還是能看見那個空間,她試探性地朝著茶几揮手,下一瞬,茶几出現在了空白房間。
“哥,你快看。”
溫念激動地喊了溫斯羽一聲,等他看過來,才施展空間異能,將茶几放回了客廳。
溫斯羽驚喜地彎起唇,“空間異能?”
“好像是。”
溫念又一揮手,將茶几收進了空間,反覆試驗了幾次,溫念才確定自己真的覺醒了空間異能。
“太好了,我終於不是個廢物了。”
在末世沒有異能,就等於半個廢物,尤其溫念這種嬌生慣養的女生,手無縛雞之力,跑也跑不快,若是沒有哥哥保護自己,溫念活不下去一點。
現在有了空間異能,她終於也能幫哥哥一些忙了。
溫念歡喜地眼淚都冒了出來,溫斯羽摸摸她的頭,認真道,“你從來都不是廢物,別貶低自己。”
溫念笑著擦了眼淚,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我們去外面透透氣吧,說不定還能碰到野兔什麼的。”
當然,溫念想碰到的不是野兔,而是周予初,他應該快要經過這裡了。
上一世兩人見面時,溫念已經是喪屍模樣,而周予初本是路過,見別墅大門敞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