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塗靈吃著水果,漫不經心地說,“島上最近有不少舉辦婚禮的,你們四人要辦嗎?”
島上現在男多女少,幾百個男人裡才有一個女人,婚禮基本都是一女多男。
塗靈前兩天去看了一場,還挺有古代娶妻納妾的感覺。
溫念表情愣住,想要解釋他們四人的關係,又不知從何說起,倒是陸狸接過了話,“暫時不辦,我們還沒處理好一些事。”
塗靈朝他看過去,目露同情,“你不會還沒有名分吧?”
雖然他們當下牽著手,但名分這東西很難說。
陸狸被戳中心窩,眉眼垂下來,小聲且委屈地說,“念念,我可以有名分嗎?”
溫念手心燙得慌,唇角動了動,正要說點什麼,卻見溫斯羽從廚房走了出來。
她立馬甩開了被握著的手,又慌張地站起身來,就差把心虛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溫斯羽將一盤菜放到桌上,目光淡淡地掃了三人一眼,又轉身進了廚房。
溫念長舒了口氣,偏頭看去,只見陸狸露出一副受傷的表情,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小奶狗,眼神破碎。
“對不起,我剛才就是緊張了。”
溫念重新坐下來,輕握住陸狸的手,用行動來安撫他,然而只過了兩秒,她就無情地收回手,端正了坐姿。
陸狸高興了兩秒,揚起的嘴角又落下去,他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地牽手呢?再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在樓上打掃客廳的幾人終於忙完來到樓下,林子霄在沙發一側坐下,又累又困,雖然打架造成的傷口都被治癒了,但他感覺自己好像跑了幾十公里,手臂和腿部都要散架了。
季野同樣很累,他斜斜倚在沙發椅上,睏倦地眼睛都要睜不開。
林斐沒參與打架,狀態比兩人要好許多,人還是精神的。
他視線落在塗靈身上,眼裡燃起幾分興趣,“塗小姐,你做通靈師多久了?”
塗靈抬眼看向他,淡淡道,“我從出生起就能看到靈體,三歲就跟著父親外出驅邪了。”
林斐拉了把椅子,在她對面坐下,“能講一些你驅靈的故事嗎?我最喜歡這種靈異故事了。”
“可以啊。”
塗靈吃了一塊水果,身子往後仰靠,腿部隨意交疊,講起了慾望邪靈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