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系統洗白了,成了遊戲中為數不多被洗白的倒黴玩家中的一員。
現在在這兩個已經變成地下黨的組織面前的是一條從新洗白的路,當然不是和不久前那樣被連續砍頭幾十次變成零級,而是從非法組織再次變成合法的武裝團伙,也就是重新擁有騎士團的番號。只不過他們要付出卻是在遊戲中好不容易積累下來的數萬金幣去賄賂安多森領主的管家,以期透過對方獲得城主的徵召令參加救援帕拉農的行動。當然現在兩個非法組織的首腦都清楚,他們大體上就是跑去打一次醬油,因為所有玩家都清楚帕拉農陷落那是時間問題。但是對原住民來說帕拉農現在應該還牢牢把持在老鎮長費羅薩拉和他士兵的手裡,至少前來求援的魯漢書記官就是這麼說的。
當然累死了三匹戰馬跑到安多森領的魯漢並不是不知道現在帕拉農的城牆已經淪陷了,但是他清楚此刻安多森領的領主並不知道這些。所以哪怕安多森領主派出的軍隊無法拯救帕拉農,魯漢也希望他能夠派出軍隊接應帕拉農逃出來的居民。只不過魯漢低估了安多森領主怕死的程度,當他聽到魯漢的報告以後首先做的一件是不是派出援軍,而是讓周圍的城鎮馬上收縮兵力,把周圍所有城鎮的居民,最終是把所有計程車兵都集中到安多森城保衛城市。
至於支援帕拉農,事實上如果不是面對著魯漢估計那位領主會直接吼出讓這個念頭見鬼去吧這句話。但是最後他沒有吼出這句話,或者說也許是他良心發現派出了兩千人,同時允許魯漢以他的名義徵召安多森領中願意前往帕拉農救援的玩家。甚至他還允許魯漢徵召囚犯和通緝犯,同時給那些通緝犯進行赦免,當然這些被赦免的囚犯必須是在救援帕拉農以後才能正式得到赦免令。當魯漢揣著安多森領主的命令準備走出領主府的時候,正好遇到得到訊息的光頭黨和蒙古復興幫的兩個頭頭。重新洗白降生進入遊戲的他們現在的等級比魯漢要低的多,但是並不妨礙他們拉住魯漢的手然後勾肩搭背的離開。
一小時以後一支有兩千安多森領主部隊組成,上萬玩家作為輔助的軍隊從安多森浩浩蕩蕩的衝向了帕拉農。在這隻軍隊走出安多森領城門的時候,陳凱他們已經失去了第二道防線,戰鬥範圍又再一次往城鎮中心收縮了近100米。最讓陳凱感到糾結的就是現在整個城鎮的防禦都開始出現問題了,因為死亡生物已經不在侷限於一個方向發起攻擊,而是從每一個城門朝著城鎮中心發起攻擊。
可以說當陳凱他們從城牆上被迫退下來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徹底的掉進了這些死亡生物的圍圈當中,最終的下場就是一點點被對方蠶食粉碎。即便老鎮長揮舞著拳頭把那些縮在家裡瑟瑟發抖的壯年男人都拉出來,塞上武器要求對方進入戰鬥也只是在這股浪潮中變成微微泛起的血色浪花而已。每當一個平民死亡的時候,費羅薩拉鎮長都會為此自責不已,如果當初他直接讓整個帕拉農鎮疏散的話也許就不會出現現在的情況。但是現實不是如果可以改變的,雖然陳凱他們所處的是一個遊戲當中,但這個遊戲並不會倒檔一切都沿著某種軌跡往前行進。按照某種話語來說那就是命運的車輪不可阻擋。
不可否認費羅拉瑟鎮長真的已經老了,他甚至開始變得昏庸了。不僅僅是因為他在戰鬥開始之前沒有抓住機會疏散帕拉農的居民,同時也因為他在戰鬥開始以後沒有在死亡生物徹底圍城鎮之前進行突圍。這一切的一切導致帕拉農的人類緩緩的被推向了死亡的深淵,雖然陳凱他們看到了一切,但卻沒有辦法阻止不但如此,他們還不可避免的被捲入其中隨著時間的推移朝著死亡的深淵慢慢的靠近。事實上陳凱越發覺得當初在帕拉農停留是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他們也許根本就應該在鎮長宣佈他們不是壞人的那一刻直接從帕拉農離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所在城市的巷子裡一點點的抵抗者來自骷髏兵的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