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法師都不一定能夠使用的瞬發技巧進行高位法術的瞬發。
這種恐怖的變化讓格里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對面的那個胖子還是自己的熟人,最重要的是他可不認為發生異變的扎卡里斯還會認得自己。如果對方還有理智的話,那麼格里看到的眼睛就不應該是一對鮮紅如血的眼睛。
“所有人小心!這些傢伙發瘋了!”不知道扎卡里斯到底發生什麼變化的格里只能這樣告誡自己的那些同伴,只不過當他話語剛剛落下的時候一個來自背後的火球差點沒有把他給轟死。如果不是格里一直關注著周圍情況,也許他會成為第一個死在自己人暗算下的八階法師,成為赫迪拉的第一個笑柄。不過話說回來赫迪拉的法師基本上已經沒有太大的面子了,在法師塔被清洗的那一刻所有的面子包括裡子哪怕是**褲都被索隆他們這些大法師給扯了下來。只不過格里絕對不希望自己被幹掉,因此他一直都儲存著魔力,哪怕明明有機會把陳凱他們幹掉他也為自己留了一手。因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一個法術從對面飛來,或者什麼時候會有一把匕首從背後捅進他的身體。
只不過這一次留存下來的防護法術沒有用在抵擋那些法師學徒的攻擊上,也沒有用在抵擋費雲的匕首上,反倒是用來抵擋被當做自己難兄難弟同屬於叛亂法師的同伴的法術上。
“該死的!到底怎麼回事?”格里憤怒的撐起一個冰霜構成的防護罩,這個冰霜護罩是他一直儲存的瞬發法術。為了能夠瞬發這個法術,格里甚至花了極大的價錢讓那些被清洗的高等導師們用各種材料在自己的脊背上佈下魔法陣圖紋。正是這個堪稱不惜血本的做法,使得格里的小命在上一刻得以留存。那從背後襲來的法術幾乎差一點點就轟開了他的冰霜護盾,在護盾外格里看到幾雙散發著紅光的眼睛,那是和扎卡里斯一模一樣的眼神。
“這些傢伙到底怎麼了?”格里一邊躲避著周圍發瘋一般攻擊的法師,一邊喃喃的說著。於此同時在另外一面也就是法師塔學徒所在地方,同樣的情況也在上演。只不過相對於叛亂法師那層出不窮的法術,這些學徒的攻擊手段就單一了一些,甚至一些人直接放棄了釋放選擇了近身肉搏扭打在了一起。只是那些血腥的攻擊方式讓這種肉搏充滿可怕的氣息,沒有人能夠想象一個高貴的法師會用自己的嘴巴去咬開對方的喉嚨,把一塊塊帶著血的肉塊撕扯下來。如果不是這些法師還保持著人類的形象,陳凱都以為自己是在見證一場生化危機,而那些法師則是會生吃活人的喪屍。這些廝打在一起的法師用自己的手段演示了一場殘忍到極致的肉搏,地精法師和矮人互相毆打,不依靠法術純粹的肉搏的情況下十個地精法師都不見得是一個矮人的對手。他們纖細的手腳在戰鬥初期都被矮人法師用蠻力扭斷,然後殘忍的扯了下來。
“全都給我注意了,小心那些瘋子的攻擊!!”許飛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裡傳遞著,幾個呆在陳怡身邊的土元素法師用自己掌握的法術艱難的升起兩道土牆擋在面前。只不過這樣的土牆僅僅能夠阻擋一些小火球的攻擊而已,一旦被火焰球或者爆炎火球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