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去也就幾個銀幣的價格,但是換成金鑽的話那就昂貴了。一枚金鑽牙至少價值五百個金幣,而且還是品質最差的那種也就是半金色半黑色岩石的。像上次追殺陳凱的那幾頭精英哥布林的嘴裡就有這種金牙,只不過品質都不高几乎是全黑的。因此不見得能邁上錢,至於那頭被*掉的黃金哥布林,由於是一個法系角色嘴巴里沒有鑲牙齒。
“團長都收拾好了”薩瓦斯基洛慢慢的走到範克里的身邊,此刻範克里胸口的紗布已經徹底拆掉了,雖然斷裂的肋骨還會隱隱作痛但是已經不妨礙他戰鬥了。只不過劇烈運動的話依舊會感到疼痛,此刻範克里正坐在幾具哥布林的屍體上喘息著,然後小口得灌著陳凱給的治療藥劑。也虧得陳凱作為隊長的時候喜歡多收集藥物,不然的話還真不夠範克里他們幾個人用的。
“凱辰騎士接下來我們往哪走?”範克里看著收集過來的物品,除了一個頭盔還能用以外其他的都屬於垃圾武器,有一些還是木頭綁著石塊的原始石器,可以說這個哥布林隊伍窮得和原始人差不多了。
“估計我們要轉移一下行路方向了,剛才我的朋友用旅者的通訊手段通知我說距離匯合點不遠的那片水域有大量的鱷魚,不能涉水渡河因此要繞一下遠路”陳凱知道範克里他們已經瞭解了旅者的通訊手段,那是和遠距離傳音法陣差不多的東西,只不過價格比遠距離傳音法陣要便宜多了。
“有多少鱷魚?”範克里聽到陳凱的話皺了皺眉頭,如果需要繞路的話以為著會更晚到達惡魔之門,對於範克里來說現在沒多一秒鐘都會是一種煎熬,他擔心自己會逐漸失去那種自殺的勇氣。畢竟使用了懷裡的東西以後,他自己也不可能在那種爆炸下活下來。
“大概兩百多條,其中有些事沼澤恐鱷的幼生體,處於成長期的那種,體長大概七到八米”陳凱說完以後發現範克里他們的臉色都變了,作為在沼澤中混了一個月的冒險者對於體長八米的恐鱷有多恐怖那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再加上兩百多條沼澤鱷魚這個數量絕對能夠把他們所有人吃的連渣都沒有。
“走吧我們繞路”範克里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染血的戰斧慢慢的被他抗在肩膀上當然很快他就想起馬上要進入惡魔的巡邏範圍了,因此就拖在了身後。身上披著的茅草斗篷成了所有人最好的偽裝,只不過對於分佈在草叢中的哥布林隊伍來說這樣的偽裝不頂什麼用,因為好幾次都是陳凱他們摸著摸著直接撞到了哥布林的隊伍上。哪怕探路的喀什如何仔細的搜尋道路,依舊防範不了神出鬼沒的哥布林。如果不是陳凱他們足夠機警的話,早就被背後竄出來的哥布林抄了後路了。
當陳凱他們繼續在綠色的沼澤地中穿行時,莫言他們已經不得不狼狽的爬上了岸,如果再不上岸的話估計所有人都會被沼澤水中的鱷魚給吞噬了。但是即便如此一行百多號人也是損失了好幾個,幾個體力不支的弓箭手被追上來的鱷魚連人帶著小船一起給咬近了水裡。
“**老子的弟兄啊”看著在水面上打著旋慢慢沉下去的木板和漂浮的血水,一個玩家痛苦的在岸邊拍著地面。雖然遊戲中掛掉是一個很平常的事情,但是由於角色都是真實的形象,沒有人會看著自己平常嘻嘻哈哈的好兄弟死在面前而無動於衷。不過哪怕再傷心也就這麼短短几分鐘而已,畢竟玩家掛了還會復活,只有原住民死了是無法復活的。
“快走別哭了,**,再哭你自己的命也沒了”莫言朝著那個趴在地上哭鼻子的玩家狠狠的踹了一腳,顯然對方掛的次數比較少,不像他們已經見慣了死亡。對於見慣了死亡的玩家來說唯一的好處就是精神開始麻木了,死了不過就是疼一下而已然後過幾個小時又活蹦亂跳的,因此在經過一段時間以後這些玩家的戰鬥能力開始爆發,因為他們開始漠視生死戰鬥時會爆發出更強的力量以及會更加的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