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鐵棒再怎麼也比僅僅插進岩石不到八厘米的長劍來的可靠,而且陳凱還在鐵棒上綁了繩索系在自己的腰上。為了自己小命的安全,他可是做足了全套的準備。
坐在鐵棒上面,陳凱的呼吸緩緩的平靜下來,直到這一刻他才有時間仔細打量自己所在的環境。藉助著黎明時分的微光,陳凱可以隱約看到不遠處的崖壁上長著一顆松樹,而在他腳下不遠的地方一株散發著微光的植物正在那裡迎風搖擺著。這種被稱為幻光草的植物是專門用來製作鬥氣藥劑的材料,只不過野生的幻光草非常的少見,因為它們總是長在山崖上面。當然並不是所有的山崖都會生長幻光草,因為如果是這樣的話它們也就不會那麼稀有了,畢竟山崖最多的大裂谷也就寥寥幾個位置偶爾過幾年能夠長出那麼幾株而已。所以大部分製作鬥氣的藥丸都是用培養的幻光草製作的,雖然效果上還能讓人接受,但是總歸不如野生的。至少想要製作高階的可以瞬間恢復八階強者三分之一或者一半鬥氣的藥丸必須用野生的幻光草才行,當然陳凱只是知道那顆是幻光草而已並且還是野生的在市場值至少1000金幣,至於它和種植的價值不過10~100金幣的幻光草有什麼區別他就不知道了。
不過陳凱卻有一個懂得藥劑學的巫師隊友,雖然何麗雯同樣不知道野生的幻光草和種植的有什麼差別,但並不代表她就不會願意得到一株野生的。如同現實中幾乎絕種的野山參一般,何麗雯認為野生的幻光草絕對擁有某些種植的幻光草所不具備的特殊藥效,所以她很想要擁有一株野生的用於研究。可惜商店中不會出售這種野生的,哪怕它擁有標價但是任何野生的幻光草植株都是非賣品。
陳凱看著距離自己大約有十幾米遠的幻光草,輕輕的捏了下臉頰讓被麻藥麻痺的臉部肌肉得到疼痛的刺激。因為他發現自己嘴唇的腫脹程度似乎降低了,同時舌頭的麻木程度也下降了。當然也可能是陳凱自己臉部肌肉被麻藥麻痺以後產生的幻覺,在沒有鏡子的情況下陳凱沒有辦法確定自己的感覺是否是正確的。只不過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陳凱可沒有心思拿出鏡子,他捏臉頰不是為了確定自己是否在做夢看到了一株幻光草,也不是在確定自己的臉頰麻木的情況是否有點降低,而是用疼痛來刺激自己不讓自己睡著。畢竟陳凱已經逃了整整一個晚上了,雖然遊戲中的時間只相當於現實中的一半,但在遊戲中的人來看那就是一整個晚上了。陳凱在發現自己安全了以後就覺得全身上下的細胞都開始罷工了,體力不斷的降低睡意彷彿潮水一般一波*的襲來。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陳凱哪能讓自己睡過去,一旦睡過去天知道會不會掉下去,那時候樂子就大了。
所以陳凱努力的捏著的自己的臉頰,不讓自己睡過去,然後再次拿出一根鋼釺朝著山崖上釘了起來。他不想讓自己摔下去,但是同樣不想讓自己因為太過疲勞而累死,所以儘快構造一個安全的環境對於陳凱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哪怕不遠處有一棵價值千金的幻光草,或者說是有價無市的野生幻光草那也得陳凱有命去採才行。伴隨著一聲聲叮噹作響的敲打聲,陳凱迎接來了新一天的陽光。
溫暖的陽光慢慢的從天邊照射過來,一點點的驅散了陳凱周圍籠罩的黑暗,同時那株不斷在風中搖弋的幻光草慢慢的褪去它表面的微光成了一株普通的雜草。是的,幻光草在白天的時候看起來就和現實中的狗尾巴草一樣只不過它上面的那縷花穗在夜晚會慢慢的發光,而且不同於現實中的狗尾巴草,幻光草的花穗是白色的。但是這種白色會隨著陽光的照射慢慢的變化,最後逐漸和現實中的狗尾巴草一個顏色,所以很多時候不是有經驗的採藥師很容易把幻光草和狗尾巴草也混淆,然後鬧出笑話畢竟遊戲中也有大量的狗尾巴草生長的。所以當陳凱再次看到那株幻光草的時候差點覺得自己眼花了,因為它現在就和狗尾巴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