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擊才對。實際上對於弩箭能不能攻擊到目標城牆上計程車兵們一點底都沒有,因為這個時候是最為黑暗的時間,而遊戲中可沒有什麼床弩射程表。大部分操控床弩計程車兵都是依靠自己的手感和眼力,哪怕是費雲有時候也是需要依靠自己的運氣才能把自己的重弩操縱起來。雖然他給自己的重弩編制了射擊表,可在戰鬥的時候哪有時間去計算一個個資料。
這一次的攻擊看起來的極其順利的命中了目標,可是七八支弩箭真正擊中對方****的只有不到兩支而已。當然那些熟練計程車兵迅速無比的拉開弩弦發射了第二輪弩箭。實際上在第一輪箭矢沒有落地的時候這些士兵就在慢慢的轉動床弩調整然後拉開弩弦了。等到箭矢落下的時候第二輪弩箭直接從床弩的箭槽中釋放了出來,雖然洛爾洛弗的城牆因為邪靈生物的時候原因不斷的被整修,甚至就在一個月之前才堪堪完成了新一輪的休整。可是有些城防器械卻沒有來得及更新,比如說倉庫裡那些有點鏽蝕的巨大弩箭。
雖然這些床弩箭矢比那些直接用新鮮樹杆製作的弩箭要好多了,至少在飛行穩定性和準頭上比那些樹杆中水分都沒有乾透的箭矢要好的多。毫無疑問因為第一輪箭矢有命中目標的結果,使得第二輪弩箭哪怕再怎麼糟糕也不會射飛出去。落下的箭矢中至少有五支箭矢命中了目標,而這一次因為擊中的數量較多對於猙獰邪龍產生了一定的傷害,可是每一支箭矢的傷害才不過一千多點而已,哪怕是傷害最高的也只是兩千不到。
當然這個傷害是那些操控床弩的玩家報出來的。陳凱可看不到不是自己團隊中人造成的傷害。可以說這個傷害讓城牆上那些玩家一陣呆滯,最重要是他們都知道了這樣的傷害意味著什麼,那就是連血皮都不算的損傷。不過在遠處牽制住猙獰邪龍的陳凱可不想要等到第三輪箭矢落下來,因為之前那些箭矢就差點把他也給當糖葫蘆給串了。
雖然陳凱很想繼續牽制出這個怪物。可是當費雲透過團隊頻道告訴他有至少十五臺床弩瞄準他這裡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開始準備逃命了。當然在那之前他揮動了起了手中的巨劍,在短時間內斬出了三道鬥氣斬。每一道鬥氣斬都直奔邪龍的一個腦袋,雖然這三道鬥氣斬沒有可能給對方造成多少傷害。甚至可能是沒有傷害,但是神聖力量對邪惡生物天然的壓制和對抗會讓它產生一定的痛楚。
當然這個痛楚對於這頭龐然大物來說也許就只是被蚊子咬了一下的那種感覺,而且這個蚊子還是沒有來得及把口器刺入面板深處就被拍死的那種。不過這三道鬥氣斬總算可以稍微干擾一下對方的視線。讓陳凱可以從容的從那些第一輪發射床弩箭矢中逃離。只不過陳凱低估了那些箭矢偏的距離,哪怕他已經跑出了十幾米遠,可是還是有一根箭矢落在了他的身邊。
粗大的箭矢直接貫入鬆軟的土壤中,這個箭矢對於邪龍的鱗甲來說不夠看,可是對於鬆軟的土壤來說卻是最可怕的破土器。箭頭直接貫入地面至少三十厘米,可是這些箭頭落在邪龍的身體上卻是連一寸都沒有射入。不過那麼多的箭矢總算阻礙了這個怪物的行動,哪怕這些箭矢產生的傷害低的可憐。但是攜帶的衝擊卻讓這頭怪物不得不趴在地上。
但是第四輪箭矢卻沒有能夠命中對方的身體,雖然城牆上士兵已經非常努力了,可是這些箭矢卻還是失敗了。邪龍龐大的****直接站立起來,然後用兩隻前爪直接拍飛了所有的箭矢。恐怖的利爪拍擊之下,哪怕是包裹著精鋼的箭頭也瞬間被拍扁拍碎,同時幾根箭矢直接打著轉飛了出去。陳凱看著朝著自己掃過來的龐大箭矢很鬱悶,因為他又要狼狽無比的躲避了。
以極其狼狽的姿態在地上連續翻滾了好幾下才躲過了那隻朝著自己旋轉著掃過來的弩箭,床弩的箭矢在陳凱的身後狠狠的扎進了泥土當中。但是如果這僅僅只是結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