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要猜中賭局而已。
在這個時候無論是遊戲中的陳凱還是遊戲外的李湘榮都恨不得詛咒一下歐洲的那幫博彩公司,但是無論他們如何詛咒都無法改變這些博彩公司那無下限的節操。對於連國家元首生孩子叫啥名字這種事情都可以拿來博彩的人,你是不能高估對方的下限的。當然所謂的節操對於這些把博彩當做事業來做的人來說那幾乎是浮雲一樣的東西,如果節操什麼可以換錢的話。這些傢伙絕對會第一時間把節操當掉。
但是實際上不但陳凱他們已經是騎虎難下的情況。這些來自歐洲的博彩公司也有點騎虎難下。因為現在賭局已經大到他們都感覺失控的地步了。由於大部分玩家選擇投注的方式不是現實中的貨幣,而是遊戲中的金幣,因此最初僅僅只有一個博彩公司接受投注到了後面十幾個博彩公司甚至連一些國家機構加入了進來。因為投注的金幣額度加起來實在太過龐大了,而系統也在這個時候宣佈接手這些賭注的兌換。甚至還把賭盤直接開到了遊戲裡。這種無節操的行為在李湘榮掛掉後第三天就出現了,而這個時候陳凱唯一的感覺那就是措手不及,同時更加覺得騎虎難下了。因為這種情況下參與賭盤的玩家就比原來多出了好幾倍,龐大的數量已經演變成一股巨大的壓力。哪怕陳凱他們這些參戰的高層極力壓制可是伯克納鎮的和北方湘湖鎮的邊境已經徹底變成了擦槍走火的戰場。
對於陳凱和李湘榮來說這絕對不是什麼好訊息,因為這意味著戰鬥什麼時候爆發已經完全脫離了他們的控制。如果說原來陳凱還可以知道他和北方的湘湖鎮會在什麼時候打起來的話,那麼現在他甚至不知道這一次戰鬥究竟會在哪裡打起來了。因為伯克納鎮已經混入了太多不再計劃內的玩家,而同樣的北方的湘湖鎮那些不受李湘榮控制的玩家勢力也在賭局的推動下開始肆意的南下,打著李湘榮的旗號開始攻擊南方的玩家。
這樣的情況讓陳凱的心徹底的提了起來,因為如果僅僅是李湘榮手下的幾萬人,也許陳凱依靠著城牆還可以抵擋甚至可能殲滅,但是如果再加上北方湘湖鎮中聚集的其他玩家這股玩家的數量完全超過了伯克納鎮的承受極限。畢竟北方的玩家總數可是超過十萬的,如此龐大的數量絕對不是伯克納鎮的幾萬人能夠吃得下的。
“現在怎麼辦?”陳凱再次召集了原來參與會議的玩家,不過面對現在這種情況別說陳凱抓瞎了。哪怕是之前在怎麼篤定的人都抓瞎了。因為事情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控制,哪怕是鐵騎會和黃道同盟的兩個首領此刻也有種腦子不夠用的感覺。因為他們手下的人都參與到了賭局當中。誰都想為了自己獲得賭局的勝利,但是這次賭局關係到的可不僅僅是他們自己的錢財。實際上無論是風雲鐵騎還是齊少煌自己都開始有了私心,因為如果在賭局中投入重注那麼獲得收益絕對會非常的巨大,可是那一切的前提就是他們可以最終左右這場名為戰爭實際已經變成遊戲的賭局,顯然他們無法達成自己的願望。因為當系統參與到這場遊戲的時候,一切的軌跡已經超脫了他們的掌控,只要訊息靈通一些的原住民就已經開始關注這個位於漢斯庭中部重要位置的戰鬥。正因為連原住民都加入到了賭局當中了,因此陳凱才覺得事情非常的棘手,棘手到甚至搞不好最後他自己的小命都會因為這個賭局而葬送掉。
當利益的數字達到一個程度的時候,哪怕最為親密的朋友都會為此在背後捅刀。實際上在開這場會議的時候陳凱就知道不可能達成什麼統一意見,因為所有人都自己的利益考量,哪怕是莫格萊尼此刻被自己公會的利益所牽絆著。如果不是因為血色十字軍已經深深的和伯克納鎮聯絡起來,估計莫格萊尼會選擇跑去投注而不是現在這樣只能變成賭桌上的棋子。但是相對於莫格萊尼,真正陷入棋局變成棋子的陳凱更加慘,因為他承受的壓力比莫格萊尼更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