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得月!”王平說道。
“對!對!對!”傻柱連連點頭道:“就是這句話,近水樓臺先得月!”
說到這裡,他看向王平的目光中,露出幾分驚詫!
“平子,你小子有點水平啊!”
“嘖嘖嘖”
“要是王叔還在,你不進廠接班的話,以你的聰明勁兒,上個大學,那應該是手拿把掐的。”
“得!得!得!”王平擺了擺手,“柱子哥,你就別在這兒瞎誇我了。
說了句成語,我就能上大學了?
那大學,也太不值錢了!
不過說起大學來
柱子哥,你們家雨水快要考大學了吧?”
“雨水啊!”傻柱略顯無奈地道:“她明年高中畢業。
至於上大學?”說著,他又搖了搖頭,“我們老何家的祖墳,沒冒那個青煙,雨水也沒那個命!”
見傻柱有些情緒低落,王平趕忙岔開了話題。
“柱子哥,今兒晚上可是閆家的獨角戲!”
“你怎麼說我要搞事啊?”
“嘁!”傻柱撇了撇嘴,略顯不屑地道:“你小子就裝吧!啊!
這幾次開全院大會,你小子哪回消停了。”
傻柱揭了王平的老底,他也不著惱,反而是‘嘿嘿’一笑,說道:“柱子哥,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也不能讓你失望,不是嘛?”
聽王平這麼說,傻柱立刻瞪大了眼睛,一臉吃驚地看著他。
“平子,你小還真要搞事啊?”
沒等王平回答,一旁的劉光天突然喊道:“平哥,柱子哥,一大爺和我爸他們過來了。”
王平和傻柱扭頭看去。
果然,易中海在前,劉海中和閆富貴在後,排開人群,昂首挺胸地,向著會場中心,走了過來。
同以往不同的是,每次開全院大會,都是一副笑呵呵模樣的閆富貴,這一次卻是一臉的寒霜。
就像是,誰欠他錢似的。
三個人來到會場中心的那張破桌子前,就像是排練過似的,動作整齊劃一地,先把手裡的大茶缸,放到了桌子上。
然後,他們才一屁股坐在了各自的椅子上。
看著桌上的三個茶缸,傻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事實上,不僅是傻柱,會場內還有好多人,不約而同地一起笑了起來。
這怨不了大家。
實在是,劉海中又出么蛾子了。
他面前的那個茶缸,比易中海的足足大了一倍還多。
也不知道,這老小子是從哪淘換到的,這麼大的一個茶缸。
說實話,在四九城淘換到這麼大的茶缸,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已經都不是茶缸了。
說它是一個小桶,反而更準確一些。
:()四合院讓我攪得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