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的話說出來後,劉光天還沒怎麼地,馬二奎倒是先不樂意了。
可能是覺得自己的學生身份,和這些社會人坐在一起,有些底氣不足。
他立刻橫聲橫氣地對劉光福道:“光福,別在這兒說沒用的。
我告訴你,比你大兩歲,那也是大。
甭管怎麼樣,我現在出去了,人家都拿我當大人看。”
這話倒是讓許大茂和傻柱‘噗嗤’一聲,樂了出來。
劉光福看了一圈,發現沒人幫自己說話,只能無奈地去取了兩個碗,挑了一些肉菜,就出去了。
等到他把門關上的那一刻,傻柱立刻就迫不及待地問道:“許大茂,說說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你那事是了了,還是怎麼地了?”
“了了!”許大茂微微點了點頭。
“了了?”傻柱吃了一驚。
屋內的其他人,同樣是一臉的疑惑。
“許大茂!”傻柱接著問道:“你那事搞得那麼大,整個軋鋼廠,整個院裡,甚至這整個衚衕,就沒有不知道的。
怎麼就了了呢?”
傻柱的問話,許大茂並沒有立刻回答。
他先是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一仰脖子,一飲而盡後,才說了起來。
“那個配件倉庫的保管員,叫姚萍。
“別看她都快三十了,其實還沒結婚呢!”
“咱們廠裡的,外面的,她的相好可是有一大堆呢”
“所以,也就沒人敢娶她。”
“也是我倒黴,就他麼逮住我了!”
“我們倆那事出了以後,我爸給了那女的一些錢,又找了一些關係,才把我倆的關係,定成處物件的男女朋友。”
“這樣一來!”
“我倆這事,雖然鬧得挺大的,但其實並不嚴重。”
“不過,為了堵住上上下下的嘴,我得和那女的領個結婚證,還得正了八經地在院裡擺幾桌,辦一場婚宴才行。”
“麼的嘞!”
“一想起來,要和這麼一個破鞋結婚,我就覺得心裡嘔得慌!”
他的這番話,讓屋裡的眾人面面相覷,一臉的懵逼。
大家沒想到,許大茂的事,居然還能有這種神轉折。
過了一會兒,王平才又問道:“大茂哥,那你今兒是?剛被放出來?”
“哪啊!”許大茂搖了搖頭,臉上又微微一紅,接著說道:“我出來好幾天了,一直在我爸媽那兒住著呢!
我爸說
我和那個姚萍的婚宴,得在院裡擺。
所以,我就提前回來收拾一下。”
許大茂的話,雖然說得不清不楚,但就算是歲數最小的馬二奎,也明白他話裡沒說出來的意思。
他的事鬧得太大,也太丟人了。
所以,他雖然早就出來了,但一直沒好意思,回院裡來露面。
這是要在院裡辦婚禮了,才不得不硬著頭皮過來。
“大茂哥!”王平接著問道:“你那事既然不嚴重,那軋鋼廠的工作?”
“沒了!”許大茂略顯苦惱地搖了搖頭,“我那事,雖說只要我和姚萍結婚,就能圓過去了,可造成的影響太大了。
軋鋼廠不可能還留著我。
說實話,我在軋鋼廠也呆不下去了。
這他麼的
我在廠裡呆一天,廠裡面子上就不好看一天,我也得讓人指指點點一天。”
這話倒是讓屋內眾人贊同地點了點頭。
只要一想到,許大茂去軋鋼廠上班的時候,受到萬人注目的場景,不要說許大茂這個當事人,就是他們幾個人,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