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針線,往旁邊一扔,站了起來。
閆解成則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
閆解放、閻解曠、閻解睇三人也不寫作業了。
所有人,都用熾熱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閆富貴,等著他給出進一步的解釋。
結果,這老小子‘哎喲’一聲,捂著肚子就跑了。
這讓一大家子面面相覷,全都愣住了。
閻解睇最小,也最機靈。
她對三大媽說道:“媽,你還是趕緊上院裡盯著吧!
別一會兒,沒堵著大茂哥,讓他跑了。”
“對!對!對!...”三大媽一連應了幾聲,就立刻衝了出去。
可是,屋裡...
閆解成躺下去沒一會兒,就又坐了起來。
然後,就又躺下,又坐起來...
閆解放、閻解曠、閻解睇三人,倒是還在寫著作業。
可那作業,卻總是寫錯...
最後,實在靜不下心來的四人一商量...
得!
咱麼別在屋裡待著了,乾脆都出去,和咱媽一塊兒去堵許大茂吧!
於是,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大院,就出現了一副難得一見的奇景。
閆家五口人,氣勢洶洶地站在自家門口。
他們目光炯炯,眼都不眨地注視著對面的王平家。
......
許大茂酒量很一般。
這一點,九十五號大院裡的鄰居,幾乎都知道。
沒辦法!
這小子每次參加酒局,都要喝得醉醺醺的。
今天同樣如此。
傻柱走了以後,兩人剛喝了幾杯,許大茂的舌頭,就開始不靈活了。
王平怕他醉倒在這兒,還得費事給他抗回家去,就匆匆地結束了酒席,把他給打發走了。
許大茂滿臉通紅,搖晃著身子,和王平道了別,便一步一個趔趄地朝著垂花門走去。
可走著走著,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閆家五口人,怎麼在他們家門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等他走近一些的時候,這一大家子更是直接圍了過來。
“呃!...”許大茂醉眼朦朧地打了個酒咯,然後抬手指了指對面的三大媽,說道:“三大媽,你們這一家要幹什麼?
怎麼著?還要劫個色啊?
啊!...不對!...
是劫道,不是劫色。”
“呸!呸!呸!...”三大媽臉色微紅,連‘呸’十幾聲,略顯惱怒地道:“大茂,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你可不行和我開這種玩笑啊?”
“呃!...嘔!...”
許大茂看著三大媽那張粗糙的,黑黢黢的臉龐,突然感覺腹中一陣翻滾。
他好一頓乾嘔,雖然沒有吐出來,但卻讓自己好受了許多。
他擦了擦嘴角的唾液,略顯不耐地道:“三大媽,有什麼事,您趕緊說。
我今兒個喝的有點多,得趕緊回去躺一會兒。”
“啊!...我...”三大媽張了張嘴。
閆富貴只撂下一句話,就跑了。
可裡面到底什麼事,他是一點都沒說啊!
不瞭解情況的三大媽,支支吾吾了半天,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情況讓許大茂也有點懵逼。
“三大媽,到底什麼事?您倒是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