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事情,都發生在極短的時間內。
之前,賈東旭根本就沒來得及打量,自己手裡的小子到底是誰!
他光關心賈張氏去了。
現在,有鄰居提醒,他才轉頭看了看。
結果,還真是閻解曠。
知道是誰,也就好辦了。
他把閻解曠放了下來,嚴厲地問道:“解曠,三更半夜的,你怎麼跑中院來了?
你是不是來偷東西的?”
“東...東旭哥...”閻解曠帶著哭腔道:“我...我沒偷東西,我...我就是過來,在柱子哥家窗根下,放了一串鞭炮。”
“放鞭炮?”賈東旭愣了一下,“這三更半夜的,你跑柱子那兒,放什麼鞭炮?”
“我...我...”
正在閻解曠支支吾吾的時候,垂花門處傳來閆富貴的一聲招呼。
“東旭,老少爺們!...我們家解曠淘氣,大半夜的驚著了各位,對不住了!...”
......
剛才,鞭炮聲響起來的時候,閆家留在屋裡的四口人,便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裡。
當看到只有閆解放一個人跑回來的時候,他們一家更是坐立不安起來。
不過,他們還是抱著萬一的思想,想著閻解曠,或許躲在哪個犄角旮旯裡,先藏了起來...
於是,全家人繼續躲在屋裡,不出去,裝死狗。
但很快,外面就隱隱傳來,賈東旭抓住賊的議論聲。
閆富貴暗道一聲‘壞了’。
這事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
畢竟是讀過書的人,見識還是有一些的。
他知道,自己得馬上出去,把這事攬過來。
不然的話,讓閻解曠一個半大小子,在那裡胡說八道,還指不定怎麼樣呢?
想到這裡,他就立刻拉開門,衝了出去。
在垂花門處,他看到賈東旭正在質問閻解曠,便先招呼了一聲,打斷了賈東旭後面的話,然後才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秦淮如也挺著大肚子,一手拿著賈東旭的衣褲,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賈東旭剛剛太著急,穿著褲衩、背心,就衝了出來。
現在聚了這麼多人,他個這形象站在這裡,著實有些尷尬。
現在,秦淮茹拎著他的衣服、褲子走過來,更是把這個問題,挑在了明處。
於是,就在眾人略顯戲謔的目光中,賈東旭略顯狼狽地,從秦淮茹手裡接過衣服、褲子,趕忙套在了身上。
這個時候,閻富貴也走了過來。
看到自己老爹過來了,有了依靠的閻解曠,‘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
正當他以為,自家老爹會好言好語地安慰他的時候,迎接他的卻是閆富貴的一個大逼兜。
“閉嘴!...”
他厲吼了一聲,止住了閻解曠的哭嚎,然後又像是變臉似的,臉上換了一副謙卑、歉意的笑容,衝著眾人彎腰,行了一禮。
“各位老少爺們兒!...”
“實在是對不住啊!”
“今天...柱子不是把新媳婦領回來了嘛?”
“這事啊!...傍晚的時候,讓後院的許大茂給知道了。”
“他當時可能是喝了點兒酒,腦子一熱啊...就攛掇我們家解曠...”
“晚上來柱子家這兒,給他放上一掛鞭炮。”
“說是...就當是給柱子鬧洞房了!”
“解曠歲數小,不懂事,就給答應了。”
......
他的話還沒說完,人群中就有人起鬨了。
“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