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
“真真,”孟斷打斷孟嘉魚的話道,“三哥既習得師門絕學,就有責任光大師門,就好似真真既貴為皇后,就有母儀天下之責。”
孟嘉魚似懂非懂,回道,“三哥放心,真真一定會是個好皇后。”
孟斷笑道,“待三哥出關,第一件事便是來看天下的好皇后。”
孟嘉魚道,“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孟斷拿出一枚白子遞給孟嘉魚道,“這枚白子你收好,三哥在未收回此子之時,不再與人對弈。”
孟嘉魚收下棋子道,“看來三哥閉關之意已決,真真會把這枚棋子收好。”
孟斷笑道,“一定要收好,若是弄丟了,三哥此生便與棋道無緣了。”
孟嘉魚微笑以應。
孟斷又道,“書呆子在家麼?”
孟嘉魚笑道,“在。”
孟斷聞言點點頭道,“三哥也去找他一會。”
孟嘉魚見孟斷轉身欲走,起身道,“你不問二哥在不在?”
孟斷頭也不回道,“誰知他現在是在哪家名樓看畫,哈哈哈。”
孟嘉魚也不跟上送客,只定定立著,目送孟斷離開後,回頭細思孟斷“母儀天下之責”的告戒,忽問道,“彩虹,方才琴曲,有何不同麼?”
彩虹每日所聞琴曲,都是注入相思之音,自便回道,“回皇后,並無不同。”
孟嘉魚疑道,“真的?”
彩虹道,“回皇后,奴婢不敢誑語,是真的。”
孟斷離開皇宮,去見了大哥孟睿�婧缶噸崩吹椒繆談蟆�
被告知公子霜鍾正在牡丹亭裡與鳥風闋作午後小憩,孟斷在內樓等了一個時辰,隨後徑直進入牡丹亭,大喊一聲道,“病秧子,出來見你爺!”
公子霜鍾聽到喊聲,睜眼起身,鳥風闋也醒來,打趣道,“霜鍾,你的冤家來了。”
公子霜鍾微微一笑,下樓見客,“你來做什麼?”
孟斷哼地一笑道,“爺要回橫斷山閉關修煉,臨別來看看你,雖然很煽情,不過你也不用覺得有什麼感動。”
公子霜鍾平靜道,“出關再會也不遲。”
孟斷似乎覺得這話十分不可思議,愣道,“出關再會?哈哈,你知道要到什麼年月才能出關麼?爺萬一要閉個十年八載的,就你這病秧子和天生的這副德性,爺擔心你等不到那天就死了!所以趁早一會,免得因些紅塵牽絆放不下,修煉時走火入魔,即使你活著,恐怕也見不到我啦!”
公子霜鍾道,“這話倒確實是十分有道理。”
孟斷擺擺手道,“爺也不跟你囉嗦,你也不用叫美人兒煮茶了。爺這裡有一枚黑子付與你保管,在未收回黑子之前,爺不再下棋,你得為爺好好保重,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該想的想,一絲大意不得。”
公子霜鍾聞言咳了數聲,接過棋子道,“我會的。”
孟斷轉身長吟道,“流川走電,青山高枕。何妨吟嘯,一生一吻。”
公子霜鍾在後淡淡道,“多謝。”
鳥風闋煮茶出來,發現孟斷已離去,道,“霜鍾,你怎不留客?”
公子霜鍾道,“知道是他,你本不用去煮茶的。”
鳥風闋笑道,“我們飲吧。”
公子霜鍾自是以為妙極,與鳥風闋在亭中坐下,玩弄著手上的棋子。
鳥風闋看見,問道,“三舅送你棋子?”
公子霜鍾道,“是。”
鳥風闋奇道,“竟不是與你下棋?”
公子霜鍾道,“他要回橫斷山閉關,託我代為保管這枚棋子,並允諾未收回時,便不再下棋,看來他心意已決。”
鳥風闋正為公子霜鍾斟茶,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