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開始如何並不能決定結果就一定如何,過程,才是最重要的。
凌風突然發現,這個時候的洪冰雁,看起來簡直像極了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兒,大概只有這個樣子的時候,才是她最真實的時候吧?
一念至此,頓時有些意動不已,手也不自覺的有些不老實起來。
他的這些小動作沒能瞞的過近在咫尺的洪冰雁和霍思燕,兩『女』雙雙瞪了他一眼,做威脅狀,凌風只好悻悻而歸。
洪冰雁也嗔怪的白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有一種“你想動手不會等到沒人的時候啊”的意味,令人砰然心動。
一個小動作犯了眾怒,凌風只好眼觀鼻,鼻觀心,做老僧入定狀。
洪冰雁繼續說道:“當時,他甚至以極大的魄力提出,要替我統一洪『門』。
從那個時候,我開始有些相信,他有可能就是蕭秋水大師預言中的那個人。
到後來,他居然真的統一了洪『門』,甚至還把青派和洪『門』暗中合而為一了,我就更加相信這個判斷了。”
凌風有些疑『惑』的說道:“既然你當時就已經相信,怎麼不告訴我?”
“當時?當時是什麼時候?”
洪冰雁嗔了他一眼,道:“當時我還以為那個人有可能是卓無痕呢!再說了,認為你是,也只不過是我的猜測,你的臉上又沒寫著‘我就是蕭秋水大師預言的那個人’,我又怎麼能確定你一定就是?
當初我外祖母林雪宜還認為你的前任是呢!我的母親還認為洪『波』濤是呢,結果如何?
最可恨的是,當我越來越相信你就是那個人的時候,你這個傢伙卻跑的連影兒都找不到了,也不知道去哪兒『花』天酒地去了,我又怎麼告訴你?
這次,若不是寶寶出生,你指不定什麼時候回來呢。你說,我有機會麼?”
她這麼一說,立即勾起了其他幾個『女』人的怨念,紛紛七嘴八舌的數落起凌風來。
凌風只好閉嘴。他再次發現,當一個男人和一群『女』人待在一起的時候,這個男人最好只帶耳朵,不要帶嘴。
因為『女』人很容易對男人形成統一戰線,而一個男人的嘴是永遠幹不過一群『女』人的嘴的。
對凌風批鬥一番之後,出了一口惡氣的『女』人們這才心滿意足的他。
洪冰雁道:“現在,距離蕭秋水大師做出那個預言,已經過去了幾十年,從時間上來講,也應該差不多了。
凌風的出現,可謂是橫空出世,而且他的身上,又與蕭秋水大師當年的安排有那麼多不謀而合的地方,所以我感覺,凌風就是蕭秋水大師預言中的那個人無疑。”
聽了洪冰雁的種種分析,對於這個判斷,眾『女』也是紛紛點頭。
凌風道:“你所說的,只不過是當年蕭秋水大師做出的預言,那麼他有沒有安排下什麼具體的事情呢?比如到哪裡去尋到龍脈啊,找到了龍脈應該怎麼辦啊之類的?”
洪冰雁笑道:“那是自然的了。你這個問題算是問到點子上了,關於這個問題,蕭秋水大師曾經做出過非常妥善的安排。
要知道,龍脈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單單是如何尋到它,就是一『門』大學問。要是人人都能輕易的找到龍脈的話,改朝換代的事情還不得經常發生啊?那天下豈不是要大『亂』了麼?
而且,就算能找到龍脈,想要收服龍脈更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就算是以蕭秋水大師那種級別的人,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的事。”
凌風點頭,洪冰雁這話非常有道理。“那麼,關於這件事,蕭秋水大師都做了什麼安排?”
洪冰雁道:“為了讓後來人能更好的找到並收服龍脈,蕭秋水大師留下了一卷《尋龍天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