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方町,稱讚他幽默風趣,風度翩翩,談吐不俗,待人親和有禮貌……
隋心一手撐著眼皮子,耐著性子被夏瓴灌輸了一大堆驢唇不對馬嘴的形容詞,最後終於忍無可忍,發了條簡訊給方町。
【夏瓴一直誇你。】
過了一會兒,方町回覆了。
【我那麼多優點,誇得過來嗎?】
隋心想了想,繼續寫道。
【希望你是認真的,別玩。】
這回停留時間比剛才長了些,方町才回。
【如果我說是呢?】
隋心想也不想。
【那樣最好,我會監督。】
這一次,方町沒有回。
——
夏瓴已經轉移話題,提到鍾銘。
“你說,方町和鍾銘是發小,方町家那麼有錢,鍾銘怎麼可能像你說的那樣,家徒四壁?”
隋心糾正道:“他沒有家徒四壁,是勤儉持家。”
夏瓴擺了擺手:“哎呀,不管是什麼,你覺得一個有錢人,會和一個窮小子做朋友嗎?”夏瓴撐著下巴,眼神狐疑。
“怎麼不可能?我和你不就是麼?”
隋心舉出反例,夏瓴一時難以反駁。
但不過兩秒鐘,夏瓴就正色的掰著手指頭,數給隋心看:“你看,方町家是珠寶原料的供應商對吧?”
“是啊。”
那又如何?
“咱們的名譽校董,姓鍾。鍾銘也姓鍾。對吧?”
“嗯。”
“名譽校董來自那個很有名的鐘家,而鍾家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