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對於這樣的結果,那玄武門門主也只能徒喚奈何。當年那事傳遍了五大分宗。此後。五大分宗參加仙試的陽湖境弟子幾乎都會被叮囑一遍,進入崑崙仙府後要謹言慎行,不要輕易招惹主宗弟子,尤其是主宗的執法堂弟子。
此次參加仙試的屠江和藍鶯等也不例外。全都被叮囑過,得知解翔等人身份後,屠江等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羅成!
見屠江等人都閉上了嘴巴,解翔鷹隼般的目光落在慕寒身上,冷笑道。你一個分宗弟子,竟敢重傷六位主宗弟子,其罪……當誅……
最後兩字出後,不少五大分宗弟子已是駭然色變,尤其是燕秋眉和琴姬等真武聖山弟子臉色都變得有些蒼白起來。
念在向興等人挑釁滋事再先,可減輕處罰。
解翔面色猙獰,話鋒陡然,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羅成,你自廢心宮,此事就此作罷!話音落下,一股恐怖的氣息從解翔體內透散出來,鋪天蓋地地朝慕寒壓了過去。似要將其碾壓成肉餅。
眾人面色再變,原本他們還只是猜測,可現在已可完全斷定,眼前這叫解翔的執法堂執事是神海境強者。
霎時。眾人憂心忡忡,五大分宗弟子。沒有一個是神海境的。
無人相助的話,解翔彈指間便可將慕寒擊殺,若是慕寒真死在執法堂執事手中,這事最後很可能不了了之。
執法堂執事,真是好大的威風!
慕寒卻是始終淡然自若,也不去指責解翔的顛倒黑白,只是嗤笑一聲道,你說我重傷六位‘崑崙仙府’弟子,可有證據?
本執事親眼所見,豈能有假!
解翔譏誚地斜睨著慕寒,眼睛卻是微微眯了起來,心中十分不爽。慕寒一個分宗弟子,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非常鎮靜,一點都不緊張恐懼、驚慌失措,很不合情理,他要麼就是偽裝出來的,要麼就是有所依仗。
在解翔眼中,慕寒顯然是前者,不過不管慕寒如何偽裝,在他看來都是垂死前的掙扎而已。
你親眼所見?
慕寒笑眯眯地瞥了他一眼,嘲弄的道,解執事,虧你還是神海一重天修士,居然說出這麼幼稚的話來。對於我等武道修士來說,就算是外壯境的小孩都知道,眼睛所見並不一定都是真的。
慕寒這話,直接就是諷刺解翔這神海境修士,連外壯境的小孩都不如。
嗯?
一聽這話,解翔的面龐立刻就陰沉了下來,胸中殺機瘋狂湧動,擔任執法堂執事數十年,還是首次有人敢這麼嘲諷他,倏地朝旁側的一名年輕男子揮了下手,冷聲道,薊順,探查向興他們六人的傷勢!
是!
那叫薊順的執法堂弟子興沖沖地答應一聲,連忙蹲下去,手掌按在了地面一名年輕男子的身上,真元瞬即將他整個身軀覆蓋。可瞬息過後,他便面色古怪地輕咦出聲,蓄滿真元的手掌轉移到另一人身上。
沒幾秒,薊順的手掌又落在了第三人身上。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六名昏迷在地的仙府弟子就全部被薊順探查完畢,而他的臉色也是越來越怪異。
怎麼回事?
解翔皺了皺眉頭,沉聲喝道。
薊順站了起來,壓低聲音,一臉狐疑的道:師兄,向興他們心宮完好無損,只是臟腑有一點點破損。對於修為達到陽湖境巔峰的修士來說,臟腑徹底粉碎都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臟腑有些許破損,哪算得上重傷?
絕不可能!
薊順話剛說完,另三名年輕男女就下意識地驚叫起來,他們抵達銀瓶山時,向興等六人叫得那麼悽慘,如今更是昏迷不醒,薊順居然說他們只是臟腑有點破損,這話說出去,鬼都不信。
三人相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