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激戰,卻沒有再見到二師兄的蹤跡。”
安馨聞言,低下了頭去,眼眶中已經是擒滿淚水。
厲青也是雙目一紅,強忍淚水,搖了搖頭嘆道:“二師兄一向喜歡馨兒師妹,他得知師父打算將師妹許配給木道友後,便一直悶悶不樂!昨天,我們幾個師兄弟還在議論如何寬慰二師兄,卻想不到……”
木易心中一動,大難臨頭,這些師兄弟並沒有各自逃竄,足見感情深厚;相反,他在善藥堂內,卻還受到同門大師兄的威脅!鮮明的反差,讓他不禁再次對所謂的“名門正派”產生了懷疑。
半晌後,木易又開口問道:“剛才安道友提到,是因為我才導致乙生堂眾師徒陷入危險。這是怎麼回事?”
木易問出此話的語氣,也平和了許多,沒有剛才那麼咄咄逼人。
安馨抹去了眼角的淚水,抬起頭來,神色複雜的看著木易說道:“這個我也猜不透!不過,我們乙生堂在此島已經呆了十餘年,定海宗早不來晚不來,父親才帶你們二名玄宗弟子回來幾日,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總不會是巧合吧?”
木易尚未回答,厲青忽然指著遠處說道:“糟糕,他們追上來了!”
木易順著厲青所指的方向凝神看去,果然看到一艘掛著藍色風幡的船隻,正是定海宗的戰船。
這戰船的速度,可比他們腳下的妖骨船更快了許多,縱然妖骨船兩側的槳翼如旋風吧划動,也阻止不了對方的戰船正逐漸接近。
戰船上十餘個身影也漸漸的變得清楚。
“就是她!”厲青忽然臉色大變,指著戰船中的一名女弟子說道:“當初攔住二師兄的,就是此女!”
安馨咬了咬牙,恨恨的說道:“反正也走不掉了,就在那邊的浮礁上停下,為二師兄報仇!”
修煉地系功法的黃宗術士,難以在水面上發揮出全部實力,所以選擇一片浮礁小島,更利於作戰。
三人便停在了這片只有數百十丈大小的浮礁上,厲青將骨船收起,安馨也取出了自己的法杖。
木易卻還抱著一線希望,他運起玄氣真元,向正在靠近的戰船朗聲說道:“各位定海宗的師兄師姐,在下是平海宗的弟子,我們玄門三宗,向來關係不差,諸位如此窮追不捨,究竟意欲何為?”
“原來那個水火雙修的平海宗道友就是你!”戰船上為首的那名女弟子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然後冷冷的說道:“我就是為你而來!嘖嘖,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有些實力的對手,我還真捨不得將道友那麼快滅殺。”
木易眉頭一皺,此女看起來二十多歲,豔妝濃抹,聲音頗為好聽,但氣質卻異常冷酷,雙目中射出的寒光,讓人很容易聯想到毒蛇。
無論是玄門中人,還是黃宗修者,都是追求修仙大道,不同宗門的弟子彼此間都以“道友”相稱。但平海宗、定海宗、鎮海宗這玄門三宗,關係密切,弟子見面一般都互成師兄師弟,以示親近。
此女卻稱呼木易為“道友”,一聲稱呼,就已經表明的她的立場。
戰船尚未靠近,此女就縱身一躍,跳下船來。
眼看此女就要掉入海中,海面上突然冒出了一排水柱,正好迎向此女。此女踏在水柱上,一路如履平地,來到了浮礁上。
“好精純的水屬性功法!”木易心中暗讚一聲,他也是修行水屬性的玄門功法,看出對方施展的水柱術,時機、強度都妙到巔毫,才能讓此女如此瀟灑的借力行走。
更難能可貴的是,此女施法不著痕跡,根本沒看她掐出法訣,水柱術就已經施展出來。
木易心中一凜,知道自己遇到了強敵。
“你們將這二人圍住,讓我來好好陪這位水火雙修的道友玩玩!”此女頭也不回的指揮道,其餘定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