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馬上就有聲音反駁道:“就因為他們是第一次,所以就要檢查,這些討厭的支那人,不知道他們會帶些什麼東西。”我順這聲音望過去,發出這討厭聲音的是坐在會長左首一箇中年人,看他那樣子,我就知道他是誰了,誰叫他們兩兄弟長的太象了,他就是昨天被胡徽整了一頓的那傢伙的哥哥。我記住他的樣子了,現在不和你計較,有機會再教訓你。
還不等松下發言,馬上就有人幫我們說話了,右首的一個白鬍子老頭陰著聲音說道:“春生君,你這是什麼意思,人家千里迢迢的從中國幹過來,你卻要搜人家的身,你這是黑龍會的待客之道嗎,你這是對我們黑龍會沒有信心,我們三個宗主,再加上會長再這裡,有什麼事是我們應付不了的?”
看他坐的位置,就知道他也是一位宗主了,松下也小聲的再我耳邊說道:“那是柳生流的宗主,柳生菊。”原來是去中國那堆人的頭頭,沒想到他居然替我說話,不過看他的語氣和樣子,應該是和春生流作對的成分居多,看來黑龍會的內部矛盾還真不小,在我這個外人面前,他們連表面上的平和都維持不了。
春生馬上又想反駁,會長說話了:“你們兩個,要吵等會找個偏僻的地方慢慢去吵,不要汙了我的眼睛,在外人面前出醜。”雖然是罵人,但是語氣依舊很沉穩,就像是平常說話一樣,但是言語之間的威嚴卻是聽的出來的。兩個人被會長說了一通,都住了嘴,但是依舊狠狠的看著對方,如果說他們兩個的目光是刀子的話,那麼現在他們兩個都已經是體無完膚了。
接下來,會長說道:“松下君,你把他們帶上來吧,就依你所言,不要搜他們的身了,對於客人,我們還是要有起碼的尊重的。”松下馬上磕頭道:“謝謝會長,我這就帶他們上來。”
進了正廳,我們才看清了在會長的兩邊整齊的坐了兩排人,春生流和柳生流分別是坐在兩排的首位,但是能引起我注意的還有坐在柳生流下首的一個年輕人,年紀和我看上去差不多,長的很俊俏,沒錯,就是俊俏,胡徽是很有男人氣的那種帥氣,而這個年輕人就是女孩子樣的俊俏,甚至可以說是漂亮,在春生和柳生兩派吵鬧的時候,他一直冷眼旁觀,而且嘴角還掛著一絲嘲笑。就像是看著兩個小孩子在為了一個糖果吵架,看著他的表情,還有他坐的位置,就可以知道,他有九成就是剩下的那個大流,夜霧流的宗主。
松下一進大廳就撲到在地上道:“屬下無能,沒有能保護好黑龍在中國的利益,致使柳生流在中國遭受重創。”會長寬容的說道:“你起來吧,我開始給你的任務就只是去協助柳生流的,你有什麼罪責,柳生流的精英都沒有躲過這次大難,以你的實力,根本就比不上柳生的副宗主,你有什麼辦法,再者,我已經警告過了,不要隨便進入中國,但是有些人就是不聽。”
說話間,會長眼睛有意無意的看了看柳生,柳生聽了會長的話,還是用那陰陰的聲音說道:“會長高瞻遠矚,令屬下佩服,但是這次在中國受損的雖然是我們柳生流,但是面子上損害的也是黑龍會在中國的利益,我想會長不會不管吧。”聽著我就來興趣了,松下給我們描敘的還不夠,這個樣子就不只是流派和會長之間的矛盾了,從我們剛剛進門開始,黑龍會所表現出來的種種,已經和一盤散沙差不多了。屬下居然敢當面質問會長,在日本這個上下級觀念很重的地方,就可以知道這個屬下早就不把會長當回事了。
會長沉穩的聲音開始有了一點點變動,有了一絲怒氣,本來嗎,被自己的屬下當著外人的面頂撞,就算是面子上也要表示一下自己會長的尊嚴“柳生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