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幫女孩們治療著。那些女孩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這群禽獸發洩的時候留下的獸行。
在我們這些人都瘋狂了的時候,小楚是最清醒的,我看見房子的四周已經貼上巫教的符咒。不用說肯定是小楚貼上去的,要不我們弄出這麼大聲響,這麼多頭豬同時在叫怎麼會沒人知道了。我抬頭望去。小楚從樓上探出頭來,搖了搖頭,示意房間裡沒有其他人了。
我解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長髮女孩的身上。我輕輕的將她臉上不能自己,從嘴裡溢位來的口水擦去。露出來的是一張美麗的小臉。清秀的五官顯示著它的主人的年輕。看著她那臉上尚為完全脫去的稚嫩。我心裡剛剛小了點火又冒了上來。這群垃圾。他們怎麼能下的手,他們自己難道沒有兄弟姐妹的嗎!他們連僅有的一點人性都喪失了。我們沒說錯,他們真的是一群不折不扣的畜生,禽獸。
我一爪將那個還在我旁邊哼哼唧唧的腦袋抓碎,紅白的腦漿炸了我一身。這還是平息不了的我的怒火。我將那具身體再細細的從新捏碎了一次。讓它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一堆血肉我才甘心。抓完了我才發現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出奇的每個人眼裡都沒有一點恐懼。只是馬上按照我的方法對剩下的幾個雜碎照做了一次。五分鐘以後客廳裡面只剩下七堆不知名的肉體。
這個時候小楚再走了上來,將每堆血肉上貼了一張符。很快血肉變自燃起來。在極短的時間裡燒的乾乾淨淨。但是周圍的物體卻沒有一點影響。我還沒想到法術原來還可以這麼用。
我們都沒有說話。在我們進了房子以後半個小時裡,跟著我的十三個人,包括我和胡徽都沒有說話。我們收拾完以後,靜靜的將地上的七個女孩抱了起來。走了下去。還好小楚事先買通了小區的保安。他們說小區十二點後將進行防盜演習,要居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不要出門。要不我們這麼多人又是滿身的血又抱了七個大姑娘,估計還沒走一層樓,人家早就報警了。
等我們下了樓,悟清和胡老爹都已經在下面了。他們手上都或多或少的抱著幾個女孩。他們面色凝重的看著我們,只是搖了搖頭,一句話都說不出。過了五分鐘老頭帶的隊下來了。同樣也抱著幾個女孩。老頭那臉色比暴風雨前的天空還要陰暗,他一襲白色的唐裝幾乎全部被染成了紅色。看來,老頭的火也比較大。
最後出來的是獅王組。他們可真夠久的,老頭都出來了十分鐘以後他們才出來。他們那組雜碎的下落是明顯不過的。獅王身後那些一看就不是善類的手下,不是嘴上抹著血,就是獰笑的時候在牙縫裡面還能看的見紅色的肉絲。可惜啊。我對人肉沒興趣,要不我絕對嘗試一下獅王他們的做法。
老頭仰天長嘆到:“我恨啊,我恨我們剛剛為什麼還要在這下面猶豫一下,為什麼我還要對一個已經是禽獸的民族報有幻想。”幾個老頭紛紛垂下了頭不說話。
這個時候我懷裡的女孩已經慢慢的清醒過來,鳳眼已經慢慢的變的清澈起來。當她發現自己在一個男人懷裡的時候張開嘴就要尖叫。還好在她剛剛一點點的動靜裡面,我就知道她恢復過來了。見她要叫,馬上用手緊緊捂住了她的嘴巴。柔聲說到:“好了,你現在安全了,你現在沒事了。那些欺負你們的日本鬼子已經被我們殺了。”女孩聽到了我說的中文。眼睛裡的驚恐慢慢變成了一種無助。我再繼續說道:“我現在放開的我的手,你千萬不能叫知道嗎!現在已經是半夜兩點了。”我感到她微微的點了點頭,放開了手。我剛一放開手,女孩馬上就鑽進了我懷裡痛哭起來。她聽到我說的話,現在是半夜兩點了。她哭的十分低聲。細細的嗚嗚的聲雖然不大,但是在安靜的夜空裡也算是比較響亮了。特別是現在幾個老頭都沒說話,底下的人當然也不敢做聲。很快場上的目光全集中我一個人身上。
我尷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