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發生什麼了。聽到我的疑問,酋長只是抬起頭來看了我一下,就被我身上的白光刺了回去,根本就不敢直視我,幾乎是把頭俯在地上不停的說道:“阿努比斯神顯靈了,阿努比斯神顯靈了,它把它的神力賜予你,讓你用這種神力來帶領我們部落度過這個難關。”
什麼狗屁顯靈,什麼神力,什麼難關,我一點都沒有聽懂,我不由不耐煩的說道:“你給我說清楚,我不管你那個阿努比斯神顯什麼靈,我只是問,我身上為什麼會這樣。我可沒有當燈泡的習慣。”面對著我的疑問,酋長回答的很快。我剛剛問完,他就答道:“這一切都是神提示我們的啊,它已經對我們說過了,當它的死氣不能壓制這個靈魂的時候,一定會有它的接班人來繼續它未完成的任務,那個人就是您啊,您就是阿努比斯神選中的那個神使。”
我又快暈了,怎麼又會搞出一個神使出來,不過我總算把問題理清楚了一點。姑且不管這究竟是什麼神做的,反正是守護這個地方的那個傢伙,也知道了自己的能量的時間有限,不能壓制那個靈魂這麼久的時間,所以搞了這麼回事,要我來接手,來接它的棒,壓制一下。
雖然說,我現在是明白了,不過腦袋裡面暈暈糊糊還是肯定的,還有一大堆的問號在那裡,為什麼會挑上我,就算是挑上來我以後,為什麼又對我有那麼強的敵意,反正我現在是搞不清楚了。這些一切一切的問題,都要從還跪在腳下的這個酋長入手,天曉得他還知道什麼。
想到這些,我苦笑著對酋長揮了揮手說:“你們的年紀都比我大,就不要對我跪什麼了,我實在是受不起,還是先站起來再說吧?”誰知道,就算我說這個話了以後,他們還是跪在那裡不動,那個酋長還喃喃的說道:“現在你身上有阿努比斯神的死氣,你就是阿努比斯神的代表,在我們神的面前,我們沒有站起來的權力。”這都什麼和什麼啊,和我現在變的這個殭屍一樣,還以為我真的很希罕這個什麼狗屁神使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得到這麼多的力量,那麼我起碼要付出相對應的努力,才配的上我這一身不知道怎麼來的力量。
我實在不習慣和跪著的人說話,不喜歡這種高高再上的感覺,只好再強調到:“我要你們站起來,你們就給我站起來,你們都說了,我現在代表的是阿努比斯神,那麼,現在,我以阿努比斯神的名義,叫你們都給我起來,我還有很多的問題問你們,你們跪著要我怎麼問?”
我把這個什麼神使的名義搬出來,他們五個總算站了起來,但看錶情,好像還是有點不情願一樣的。我就搞不懂了,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會有象他們這樣奴性思想這麼強的人存在。
酋長雖然站了起來,但是還是低著頭,用盡可能低姿態的語氣對我說道:“不知道神使要問什麼?”聽到這種近乎獻媚一樣的語氣,我皺了下眉頭,答道:“首先,我要提醒你們,不要把我當作你們的什麼神使,把我當朋友看就可以了。另外,也不要把我當成你們部落唯一的希望,在歐洲,有句俗話說的好,天助自助者,如果你連自己都沒有想法來救你自己的話,那麼別人再怎麼樣幫你都是沒有用的。”當然,這句話也有我想偷懶的成分在裡面。
我可沒有想法為了一個連他們自己都失去希望的部落,去無償貢獻自己的力量。可是,我的話剛剛說完酋長又帶著那四個人跪了下來,誠惶誠恐的說道:“神使,我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嗎,還是你不願意幫我們了,我們有不對的地方,你給我們指出來,我們一定改。”
我現在是徹底的被他們幾個擊敗了……當然,是精神上面,我什麼時候說過不管他們了,我都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好了,都站起來吧,別動不動就跪下來,我什麼時候說過不管你們了,你們就別亂想了。”真不明白,他們受的是什麼教育,這一會,就已經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