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是一起的,加我的吧。”
陳東河個頭一米八還高,站起來比周哥都高點。
三人原本警惕起來,做好了動手準備。
聞言全都愣了下。
桃紫韻也是。
“周哥?”
兩名小弟看向周哥。
周哥臉色看不出什麼,點了點頭,開啟手機和陳東河互留了電話,而後帶著兩小弟回到自己座位。
見此,竺雪玲悄悄鬆了口氣。
桃紫韻則道:
“陳東河,你不是很厲害嗎,怕他們做什麼?”
陳東河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沒說什麼。
竺雪玲說道:
“和他們動手有什麼好處嗎?考試又不加分,還不給錢,打贏了都虧,萬一磕磕碰碰,還得去醫院,痛的是自己。”
桃紫韻聽了若有所思。
陳東河看著她道:
“你我,還有雪玲,都是普通人,萬一挨一下狠的,就會死,得不償失。
以後遇到類似的麻煩忍一下就好了,等回去了,有一萬種方法報復。”
以他們的家世和影響力,收拾幾個小混混真的不要太簡單。
動手教訓都是下下策,親自動手更是不智之舉。
“哦。”桃紫韻感覺被教訓了,有點生氣,但仔細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
自己剛才那樣真要打起來,受了傷,反而連累兩個朋友。
她有些悶悶不樂。
在國外,感覺到的是無拘無束,雖然很多混亂的東西,遠沒有國內安全。
這時老闆端著一個金屬盤子出現,把各種烤串放在桌上。
“喝不喝酒?”
陳東河問桃紫韻。
後者眼睛一亮,看到竺雪玲率先搖頭,眸光熄滅。
現在是高中生,不該喝酒。
她拿起一根雞翅放進嘴裡,感覺味道還不錯。
吃著吃著,忽地她停下動作,目不轉睛看向旁邊。
陳東河與竺雪玲都發現她異狀,順著看去,就見一夥七八個小年輕,叼著煙,手裡捏著鋼管等物事,將兩個人坐著的桌子圍住。
不久前,一輛沒有牌照的麵包車趁著夜色駛入縣城,來到一中旁邊街道。
車門推開,下來七八個人,為首者行走動作有些怪異。
他看了一眼手機,打了個電話。
不多時,兩道人影翻牆而出,站在幾人面前。
這兩個正是胡林和黨建秋。
來人看到只有兩人,有點奇怪,問:“昊子呢?”
黨建秋道:
“昊子被老師叫去了,剛才就是在等他。”
“還等嗎?”來人問。
“吳政出去了,應該去了夜市,我們現在過去,昊子不曉得啥時出來,不等他了。”黨建秋道。
“瑞哥,你帶了這麼多人?”
胡林看到七八人,大部分陌生面孔,是瑞哥在二中道上的朋友。
“怎麼,林子心疼?”瑞哥笑道。
“開玩笑,今晚把事幹完了,我請兄弟們去瀟灑!”胡林大氣道。
這一行人,全都是瑞哥喊來的。
國慶那次,他們去找吳政麻煩,半道遇見一瘋牛,兄弟們各有所傷。
就屬瑞哥傷的最嚴重。
當時就感覺尾椎痛的要命,但是兄弟面前,誰要因為這點破事進了醫院,那簡直就是沒本事。
瑞哥乃是二中老大之一,自然不能被看輕了。
他接著玩,和兄弟一起下河洗澡,感覺越來越痛,本打算晚上獨自去醫院瞧瞧,誰知道有個鱉孫子報警,又被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