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你爸爸,就表明你乾媽喜歡你爸爸。”
雁衡陽聽得他和個小孩子亂說一氣什麼乾媽爸爸,什麼打是親罵是愛,越發心裡不舒服,罵道:“滾開。”
“小執你看,你乾媽罵爸爸了,這其實就是她表示對我的好感的一種方法。”楚偕眉開眼笑。
“無賴。”雁衡陽氣餒地躺回床上。忽然又想到這小男孩叫楚偕爸爸,難道會是楚偕的兒子不成。她睜開眼細細打量床邊的一大一小,那小男孩正在朝她這裡溜眼,撲閃的大眼睛,濃密的睫毛,雁衡陽輕易地就捕捉到他和楚偕的相似之處。
這兩人的眼睛一模一樣。
這孩子是楚偕的私生子,雁衡陽憤怒起來,按照這小男孩的年齡計算楚偕早在母親逝世的那年,就和其他女人關係不清不楚了。
她聽著那小男孩歡喜地叫著楚偕爸爸,又想到自己那個失蹤的孩子,怒火攻心再也強壓不住。“楚偕,帶著你的私生子給我滾出去,我看見你們兩個就討厭。”
小執被當即嚇得哭起來。
楚偕嚴肅地瞥了她一眼,抱著小執轉身走出去,過了半晌他又悄無聲息地回來掩上房門。
“發那麼大的火幹嘛。小執不是我的私生子,看你把小孩子都嚇哭了,女人太兇會沒人喜歡的。”
“不是私生子,看樣子還是有名份的,楚偕
64、第六十四章 。。。
你無恥。”雁衡陽氣得就想掐死他,也許就在母親死後楚偕就和某個女人去領了結婚證。
楚偕看著她氣極敗壞的樣子忍不住想笑,這隻抓狂的小老虎需要順毛撫摸安靜下來。“小執不是我兒子,我楚偕至今還是一個人,不過我不介意和你生孩子。”
“你告訴我幹嘛。”雁衡陽面紅耳赤,剛才的表現倒像吃醋似的,她趕緊掩飾道:“你和誰生孩子都不關我的事。”
楚偕似笑非笑的眼眸瞅著她,不動聲色地湊近她道:“不如現在我們兩個來製造孩子,這幾年我一直過的都是和尚生活。”說著他惡狼般撲上去,床上的女人全不能反抗就被撕開了睡衣。
“放開我。”雁衡陽僅僅只能喊出這三個字就被堵住嘴唇,於是她又在床上左踢右打,但是楚偕輕易地將她的拳腳攻勢給化解。當她罵,他就堵住她的嘴;當她打,他就按住她的手腳。幾十分鐘後雁衡陽就被楚偕戲弄得沒有力氣,渾身癱軟地任楚偕把將她擺成大字形狀。
楚偕細細地感受著手心裡溫暖滑膩肌膚的撫觸,舌尖沿著她柔軟的耳輪啜吸。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她,渴望得到她美麗的身體,讓她再次完完全全地屬於他一個男人。
光潔如玉的後背在他的舌尖舔噬後有幾隻不太明顯的草莓顏色的印跡,他的手從纖細的腰肢滑到了豐腴渾圓的臀部來回摩挲。雁衡陽顫抖地想要直立起身體,但隨即來的強壯的身軀將她壓回寬大的床上。
“衡陽,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害你。有些事你不知道,不是我不願告訴你,而是說出來你不會相信。但是你應該看得出來,我是愛你的。”
雁衡陽面朝下趴在床上沒有做聲,她無法相信楚偕的話,如果那些事不是楚偕做的那又會是誰呢。如果不是楚偕,那他為什麼不對她施以援手而任她在看守所裡受盡苦楚。
有滾熱的液體滴濺在裸|露的肩頭浸散開,她略微地撇過頭,從眼角的餘光裡看到一道細細清澈的水漬沿著肩頭滑下。
雁衡陽怔住。
但瞬間敏感的身體便感受到一種被利物貫穿的疼痛。她吐出兩口氣,抓住床前的枕頭把自己的頭埋進去。即便有著刻骨的仇恨,可是她仍然愛他,她的身體可以拒絕任何人,卻唯獨拒絕不了他。
她狠命地咬著唇,咬出血。
門外若有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