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月弒熠咬牙，錯開阻礙，艱難地趕到他們身邊。

他快速地褚煜檢查一番，無奈地搖頭。

他是醫術精湛。但還不至於讓人起死回生。

褚煜現在的情況，和‘起死回生’的嚴重度差不多了。

衛虞晚近乎崩潰。

她看著月弒熠，“月弒熠，你救救他，他還有救對不對。”

月弒熠面色悲傷，沒有說話。

褚煜虛弱地看了看衛虞晚，又看了看月弒熠，最後對月弒熠道，“她，交給你了。”

“請你照顧她。”

他不想說出這樣的話，也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離開阿晚。

但是現在，他不得不說。

至少，這樣對阿晚來說，以後也過得輕鬆一點，不是嗎？

月弒熠點頭，“你放心。”

衛虞晚滿腦子空白，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子。

為什麼！

她驀然抬頭，環視周遭景象，遍地是犧牲的將士。

他們也有妻兒，也有年邁父母。

為了褚國安危，毅然投身戰場，躺在這裡有太多人，太多人.......

這一戰損失慘重。

回去後，就算能夠險勝回京，多少年才能重振呢？

代價太大，太大了。

衛虞晚快要絕望，褚國不但失去大量將士，還要失去君王。

褚國未來又會面臨怎樣的境地？

不敢想象。

如果能重來，如果能讓他們都活過來.....

衛虞晚眼角流下一滴血淚，滴在腰間的玉佩上。

頓時，白光四起，形成一個巨大的屏障。

“你可想讓他們都活過來？”

一道古老的聲音響起。

在這裡，衛虞晚看不見一個人，全是白茫茫一片。

“想，當然想。”

她毫不猶豫的回答。

“用你一人的生，換取全部褚軍的生，你也願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