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虞晚頓時愣住,這是什麼話?
氣死人不償命。
她要是有這麼厲害,就不會被困在褚宮之中,早就遊山玩水,逍遙自在去了。
她又怎麼會待在這褚宮之中。
這個一不小心,就會掉腦袋的地方。
還個隨便一下,就會被褚煜威逼、恐嚇的地方。
她才不想待。
她只想回家找媽媽……
黑暗中,衛虞晚看不清褚煜的表情。
但是能夠聽出他語氣中的堅決,他當真要讓她弄....‘死’他?
狗男人,死啦死啦滴。
衛虞晚唏噓,她不被他弄死就是好事了,哪一次不是她最慘?誰的實力最強,他會不知道?
她掙扎數百下下,手無縛雞之力在她這,體現得淋漓盡致!
褚煜仗著身高體格優勢,輕鬆地禁錮住她,讓她動彈不了半分。
讓她再長高二十五厘米,再壯五十公斤。
她非得組織一場拳擊比賽,打得褚煜落花流水。
記憶回到現實。
褚煜俯身親吻著她,落在腰間的手有些急促。
他的手慢慢向下,貼在衛虞晚裙襬,試圖滑進去。
“褚煜,不行。”衛虞晚抓住他的手。
“為了林景舟,守著?”褚煜手指一頓,掐著她的腿肉,“開始不讓孤碰了?”
“不是。”衛虞晚立馬否認。
只是最近幾日太過頻繁,她到現在還有些疼,沒有完全恢復。
“那就給孤好好受著!”褚煜邪肆一笑,語氣硬得不行。
褚煜不給衛虞晚拒絕的機會,他強制又霸道,而衛虞晚根本招架不住他。
褚煜好像真的生氣了。
也不像以前那般,好說話。
寢殿一片漆黑,連平時守門的下人都撤了去,整座大大的宮殿,只有他們兩人。
任憑衛虞晚怎樣,都不會有人發現。
“王上,夠........夠了…”
“哦?阿晚很不誠實,孤怎麼覺得你還喜歡呢?”
衛虞晚咬著唇,她哪裡不知道褚煜是在故意讓她難受,在懲罰她跑出去見林景舟。
他心中的怒意,全都化為了捉弄她的手段。
怒氣有多大,手段就有多豐富。
衛虞晚如他所願,徹底交代在了褚煜手裡。
她軟趴趴地扶在他身上,沒有一絲力氣。
褚煜伸出大手,撫摸上她的臉蛋:“阿晚總是不乖,總是喜歡惹孤不高興,你說該怎麼辦呢?”
長著老繭的指腹在她臉蛋上按壓,猶如船槳在江水裡滑動。
忽而,他修長的手指覆上她的唇,目光緊緊盯著那微啟的薄唇。
……
…吧啦吧啦…
過程就是這樣的絲滑。
“那就懲罰阿晚,這樣…好不好?”
衛虞晚被迫仰頭,看著男人獨特的惡作劇,她嗚噎出聲,滿腔的反抗變成淚水滑落。
美人落淚,哭的梨花帶雨,好一幅美人落淚圖,映在褚煜眼中。
此情此景看得褚煜更加眸子猩紅。
頓時,褚煜化作一頭野獸,撲倒衛虞晚,盡情享受食物。
月亮高高掛在枝頭,若是放在現代,這個時間點正是夜生活正盛的時候,喝啤酒、吃宵夜,大家把酒言歡。
漸漸深夜,凌晨三點。
寧池宮依然沒有一個人影,唯有殿內某個地方,聲音連連起伏,驚擾著樹上的鳥兒,而樹下的木頭兔子房,兩隻小兔子卻睡得異常香甜。
“衛虞晚,你不是想弄死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