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虞晚似乎聽見褚煜在嘟囔著什麼，但是沒聽清楚。

她想再問一問，可是褚煜根本不重複，惜字如金！

“哼。”衛虞晚背過身，率先生起氣來，“不說就不說。”

她故意背對著褚煜，等著他來哄她。

沒曾想，褚煜沒有主動理她。

也不知道他在後面幹嘛。

衛虞晚最先沒有耐力，她轉過身，好奇地看向褚煜。

正巧，他也在看著她。

只是，他的神色有些憂傷。

衛虞晚有點發怵，話語卡在嗓子裡出不來。

僵持了一會兒，衛虞晚率先上前，拉起褚煜的手，就向自己的寢殿裡走去。

褚煜任由她拉著，跟著她......

衛虞晚將門關嚴實後，坐去桌邊，給自己也給褚煜倒了一杯水。

“褚煜，我想問你一件事。”衛虞晚拿著水杯，直直盯著他。

褚煜見她滿懷期待的眼神，毫不猶豫地回應，“問吧。”

“你想和我成婚嗎？”衛虞晚雙眼放光，期待他的回答。

褚煜端著杯子的手抖了一瞬。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衛虞晚，“阿.....阿晚？”

阿晚記起他了？

願意與他成婚了？

褚煜眼神顫抖，激動得心情差點跳出來。

衛虞晚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手，“褚煜，一看你就是願意的，對不對？”

不等褚煜回答，她又立馬補充道，“你放心，成婚以後，我會對你們倆都好，事事絲毫不偏心，公平對待。”

她在月弒熠給她的古書中看到過，男子可三妻四妾。

那麼女子……

嘿嘿，是不是也可以？

褚煜手指微動，不敢相信她的話語！

你們倆？

不偏心？

他和月弒熠嗎？

褚煜壓制內心，努力冷靜下來，“阿晚，你在說什麼？”

衛虞晚沒心沒肺，道，“我和月弒熠說過了，現在又來問問你，看你願不願意。”

“我們仨，肯定能把日子過好！”

褚煜徹底愣住，她是想三人一起過日子？

褚煜哭笑不得，現在的阿晚，好像根本還不懂情愛之事，心態還沒發展完全……

他縮回手，“不願。”

不願？

衛虞晚看著自己落空的手，心中竟然生出一絲失落感。

“為何不願？”

她抬眸。

褚煜起身，走到她身邊，問著她，“阿晚，可心悅於我？”

心悅？

衛虞晚愣住，她好像也不知道。

見她不說話，褚煜繼續說道，“只有心悅的兩人才可以成婚。”

褚煜黑眸盯著她，試圖看穿她的心思。

衛虞晚徹底愣住，心悅的兩人才能成婚嗎？

原來成婚這麼麻煩！

“可不可以，不這麼麻煩？”衛虞晚微微皺眉，“我也不太懂……”

不太懂？

褚煜苦笑，果然如他所料。

他忽然靠近她，面對面盯著她，“這樣的距離，可有心動的感覺？”

衛虞晚呼吸一窒，她…她心臟砰砰直跳，自顧不暇起來。她只知道機械地搖頭。

褚煜心尖猛地發疼，又靠近了幾分。

他們鼻尖快要貼在一起，僅僅幾厘米，“這樣呢？”

見她又要搖頭，褚煜傾身向前，快速地含住她的唇。

輕輕碰了一下，便離開，問，“那…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