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虞晚渾身僵住,褚煜怎麼又向她走來了?
這樣讓她很慌張的好嗎!
淡定,現在你是‘阿蠻’。
眼見褚煜走近,最後直接停在了她馬車的窗戶處,那深邃的眼睛就這樣盯著她。
讓她不由覺得背脊發涼。
衛虞晚靈機一動,立馬轉頭向馬車內喊道,“尊主大人,褚君好像有事找你。”
她喊了幾聲,沒人應,顯得她有些尷尬。
於是,衛虞晚換了一種喊法,“阿熠,未來夫君,褚君找你。”
話音剛落,月弒熠‘嗖’的一下,就出現在她身邊。
他聲音慵懶,像是才睡醒,“怎麼了褚君,找我有事?”
褚煜緊緊盯著他握著衛虞晚肩膀的手,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看向月弒熠,“月尊主,褚國給你們安排了兩種住處,一種宮外一種宮內,你們看....更喜歡住哪?”
月弒熠不解,這種事不該是由下人來報嗎,怎麼堂堂君王...親自來?
他側眸看向衛虞晚,握緊了搭在她肩上的手。
“阿蠻,你喜歡哪處?”
衛虞晚愣住,又將注意力轉移到她身上了?
她定了定神色,試探性說道,“不如就宮外吧,宮內我們可能不習慣。”
月弒熠笑了笑,“褚君,我的阿蠻,喜歡宮外,那就宮外吧。”
“月某在此,多謝褚君的款待,我們萬分感謝,給太皇太后治病的事,明日一早我定會早早入宮來。”
褚煜沉聲,“好,前方便是大宅。”
“太皇太后的事,就勞煩月尊主了,事後孤定會好好感謝你…”
褚煜轉頭看了衛虞晚一眼,“們……”
————
褚煜走後,衛虞晚才急切地問月弒熠,“尊主大人,你說太皇太后?這次出行的目的,就是太皇太后嗎?”
衛虞晚一直不知道此行目的,之前她問月弒熠,他也一直不告訴她。
沒想到竟然是為太皇太后而來。
太皇太后身體一向硬朗,怎麼突然生病了呢。
看情況還病得不輕的樣子。
據說月族是自古大荒內,醫術最高明的存在,此次太皇太后病情一定很嚴重。
“你很擔心太皇太后的樣子。”月弒熠眸色微深,帶著探究的意味。
衛虞晚抬眸,便對上他懷疑的眼神。
她心中一瞪兒,不小心扮演上真的笨蛋美人了。
“之前問你,你總不說,這一下知道,肯定是會驚奇的。”衛虞晚認真的解釋道。
月弒熠挑眉,“是嗎,你未來夫君,怎麼有些不信呢。”
“未…未來夫君?”
“剛才不是叫得挺順的,現在開始結巴了?”
月弒熠勾唇,大笑出聲。
衛虞晚翻了一個白眼,氣鼓鼓地說道,“月弒熠,你是在故意嘲笑我。”
月弒熠笑聲更大了,“這怎麼能算嘲笑,是你自己非要喚我…夫君的。”
誰喚他夫君了,明明就是未來夫君。
衛虞晚瞬間反應過來,“不對,月弒熠你笑了,你居然笑了,”
她站起身,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她第一次看見月弒熠這樣的大笑,她瞬間也笑起來。
月弒熠愣住,連忙收斂起笑容。
就這樣,他們忘記前面的話題,以這個話題開始糾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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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京都客棧。
衛虞晚坐在床前的梳妝檯邊,回憶著今天白日的話。
太皇太后生病了,現在怎麼樣?
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