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需要孤當你的…夫子嗎？”

褚煜帶著她的手，捏住帛書一角，懶懶地翻開一頁，幽深的黑眸盯著她：“這樣子的，喜歡嗎？”

衛虞晚全身僵硬，視線緩緩看向書本時，再次漲紅了臉。

她的手抖了抖，

猛地合上帛書，下意識地…抓住褚煜的大手，“不…不用，我自己下去看就好。”

褚煜垂眸，

看著貼在他手背的白嫩小手，勾了勾唇，沒有對“合上書的事”發怒。

“這樣就害羞了，待會該怎麼辦？”

褚煜伸手撫了撫她額前散落的幾許碎髮，滾燙的手指觸碰到她的臉頰。

衛虞晚像是被燙醒一般，抬頭對上他的視線，吞吞吐吐道：

“王上，我，我……”

她此時的樣子猶如受驚的小兔子，模樣好不可憐。

褚煜耐心地再次翻開帛書，對上衛虞晚受驚的眼眸，

她可憐地搖了搖頭。

他連續翻過好幾頁，衛虞晚都…頻頻搖頭。

最後，褚煜索性將兩本厚厚的書甩在地上，鉗制住她的下巴，溫怒道：

“真到實踐那時，什麼樣的你都必須接受。”

“孤的女人，什麼都應該會，

特別是取悅孤的手段，必須......豐富！”

褚煜粗糙的手指反覆摩擦她紅潤的嘴唇。

還記得上一次見她，明媚又大膽，如今他倒是見到她能屈能伸的模樣。

“好。”衛虞晚咬咬牙，心中一橫，不就是睡一覺，有什麼大不了。

實踐越多，經驗不就豐富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往後的日子，即使實踐很多，她也不能很好的記清楚‘那些經驗’。

因為太多.....太多了。

衛虞晚環著他的手臂緊了緊，臉頰燙的厲害，在褚煜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話時，她主動吻上他的唇。

輕輕碰一下後，貼著他的唇說道：“會豐富的。”

美人在懷，聲音如動聽的音符。

褚煜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他們第一次的吻。

營帳外雨下得越來越小，雨珠從簷頂滑落，滴入草地中悄無聲息。

值守在外面的宮人，聽見帳內女子嬌氣的求饒聲，個個耳尖泛紅。

“算了，以後慢慢學。”

營帳內的動靜以這句話為結尾，此後只剩下平穩的呼吸聲。

........

翌日，急報傳來，褚煜天沒亮就去了議事營中。

衛虞晚天亮早早起來，看著桌案上的美味早餐，沒有絲毫胃口。

該死的狗男人！

昨晚雖然沒有實質性的做那啥，但他卻把她吻了個遍，到處都是烏青痕跡。

入睡前，褚煜還在她耳邊輕笑著說：

“這只是入門教程，這幾天乖乖學，孤會來檢驗你的學習成果。”

最可氣的是，全程褚煜寢衣完整，最多也只是增添了點褶皺。

而她......狼狽不堪，不著寸縷，一點也不是他的對手，簡直丟臉丟大發了。

凌晨褚煜離開的時候，還好心地給她佈置了作業，“記住！好好學。”

衛虞晚煩躁地撓了撓頭髮，學他大爺。

“美人姐姐，皇兄給你佈置新的作業啦。”

忽然，一道清甜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由遠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