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煜本能伸出手，摟住她的腰，防止她跌落下去。

他吸了吸氣，神情微顫，“阿晚，你說什麼，再重複一遍。”

衛虞晚抬頭，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褚煜吃痛“嘶”了一下，也沒有要推開她的意思。

過了一會，衛虞晚抬頭，在他耳邊重複，“褚煜，我選你，選你好嗎？”

我選你。

褚煜像是聽見世間最動聽的樂章，

心中的陰霾也完全消散，

他開心地抱著衛虞晚轉圈，“阿晚，既然你做出選擇。那麼，我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

衛虞晚被轉得雀躍，緊緊摟住他。

“嗯。”

良久後，褚煜安靜下來，將她低在身前，“請你信守承諾，不要又中途拋下我。”

衛虞晚回應，“絕對信守。那…這算是我們第一次在一起嗎？”

褚煜愣了一瞬，他好想告訴她：他們以前就在一起。

“阿晚，你相信…以前我們就是一對嗎？”褚煜試探性問。

衛虞晚思量幾秒，認真道，“我相信。”

話音一落，褚煜心中炸開了花，她相信！

她終於相信了。

“只是，我什麼都不記得，所以…不確定。”衛虞晚認真解釋。

經過這幾日，她心境的變化，她能夠感知到自己的異常，平常人怎麼會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從“孩童心理”就轉換為“成人心理”了呢。

她知道自己在“長大”，所以也懷疑過。

再拿褚煜一連串的反應，可能他們以前就是認識的吧。

在有記憶的時候，他們是一對。

在沒記憶的時候，她再次對他心動，又變成了一對？

褚煜摸了摸她的腦袋，“慢慢來，有一天總會‘確定’，會記起來所有。”

衛虞晚點了點頭，相信他的話。

褚煜想再次確認一番，“阿晚，只喜歡我，不喜歡月弒熠，對嗎？”

喜歡？

衛虞晚小臉一紅，在她現在的認知裡，‘喜歡’是一件陌生的事，就像是青春期，萌芽初動……

她想，她是喜歡他的！

“對，我…只喜歡你。”

衛虞晚沒有掩飾地表白，表露著內心真實想法。

她覺得，大膽沒有錯！

男子可以大膽，女子亦可以大膽，做表白的“先鋒”。

她這樣的勇氣，來自於剛才……

從一返回營帳中，她就發現，褚煜的眼眶是紅的。

在見她倒回來時，他還故意遮掩著。

他好像是偷偷“哭鼻子”了吧？？

一位長相逆天的男人，為她眼紅，心中不發軟是假的，她確實動了惻隱之心……

“褚煜，你剛才哭了？”

衛虞晚伸手，抹了抹他的眼角。

沒有淚花，勝有淚花。

褚煜僵了一瞬，馬上否認，“沒有。”

“你確定？”

“確定。”

“我有點不相信呢。”

“沒有，你必須相信。”

“不，我才不信。”

“阿晚乖，你必須信。”

……

衛虞晚喋喋不休，硬逼著他承認。

褚煜被她逼得急，突然低頭，性感的薄唇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

衛虞晚瞪大眼睛，他又在親她？

她瞬間回憶起，半個月前，在月族她的房間，褚煜“第一次”親她的場景。

她眉眼微動，雙手捧上他的腦袋，化被動為主動。

上次是他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