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面只有半人高的石壁,防止人掉下去,不會阻礙到視線。
阮聞慈的視線轉向某個方向的時候停了一瞬,然後接著看向其他方向。
“這就是你說的讓我和他見一面?”張媛突然開口說話,阮聞慈當做沒聽見。
能夠來到困難副本的都不是簡單的角色,各有各的手段和心智,張媛絕非之前慌亂焦慮的模樣,誰知道她這句話的意圖何為呢?
張媛不在意沒有人回覆,繼續自言自語道:“從小所有人就告訴我我爸爸拋棄妻女離開了,不願意養兩個累贅,可我從不相信,你說我來這裡能夠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我來了,可是他在這裡……”
張媛的眼神有些呆滯,又開始咬著指甲,但是她的另一隻手放在腰側,手指用力,時刻準備掏出武器。
阮聞慈默默遠離,讓出位置給出後來的人。
其他人見到張媛的神色不對,從門後走出來後也默默地離她遠了點。
“爸爸怎麼會在這裡呢?他不是拋棄了我和媽媽嗎?為什麼會死了,會在童話鎮?”
張媛的手指鮮血淋漓,順著嘴角流下,越流越多,整個下巴都被染紅了。
阮聞慈不想看人啃自己的手,一點驚悚氛圍都沒有,純靠血腥吸人眼球,專心致志看起了蹩腳的比試。
看著看著,阮聞慈發現臺上被血糊了臉的兩人是獄卒帶他們來這裡時逃跑的挑戰者。
他們沒有成功逃跑,反而被抓住率先比他們上了比賽臺。
張何方看著張媛,手微微抬起,蠕動著嘴唇,最終什麼也沒說,也沒做出什麼動作。
張媛流的血越來越多,血腥味愈發濃郁,阮聞慈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張媛就是啃了半個手掌也無法流這麼多血,何況現在只是咬破了皮。
張媛提前喝了恢復藥劑。
她想要做什麼,但和阮聞慈無關。
阮聞慈又往旁邊走了幾步,臺上兩人雖然打得很兇,但傷害值為一,在三個npc不出手的情況下打上一天毫無問題。
“為什麼呢?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張媛開始了神志不清大法第一步——復讀機附體。
張何方沉默片刻,往張媛的方向走了幾步。
“為什麼我會再見到他呢?明明……他被我媽媽殺死了啊!”
張媛舉起了手。
:()在無限世界努力保持正常人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