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帽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道:“你想知道其他的,要用東西來換。”
阮聞慈的心情還算好,聽到小紅帽的話也沒生氣,問:“那你想要換什麼?”
“嗯~你知道的,我貌美如花如花似玉貌比天仙年方二八青春靚麗……”在阮聞慈的瞪視下小紅帽吞了後面的話,視線落在了顧玉餘身上,羞答答道,“我一直在桃子酒店,也沒有個知心人,我想……”
“你想什麼?”
阮聞慈的眼神很有壓迫感,讓小紅帽想起了四年前他殺死她的時候。
她其實不怎麼記得挑戰者,她見過的挑戰者太多,殺過的太多,人死前的面孔沒什麼不同,都是一樣的害怕扭曲,一點都不好看。
當時她都殺了阮聞慈了,只剩下一口氣的阮聞慈還能硬撐著一口氣割斷了她的喉嚨,喝著她的血撐到顧玉餘到來。
當時她是真的反應不過來,血沫從阮聞慈的口鼻中湧出,她確定阮聞慈馬上就要死了才轉身,可是剛轉過身,涼意劃過脖頸。
比疼痛先感知到的,是不可置信。
為什麼這個人還能動!
為什麼他的攻擊對她起效!
小紅帽滿含驚詫地倒在地面,就算是她,也要遵守規則,受到致命傷害也會“死”。
割喉並不怎麼痛,血撐開血管和骨肉汩汩流出的感覺很奇妙,她從未感受過這種死法。
更奇妙的是,阮聞慈為了活下來,趴在她的身邊吸吮她的鮮血,那種感覺妙極了。
小紅帽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明明她殺了阮聞慈在意的人,還差點殺死了阮聞慈,雖然最後顧玉餘報復回來了,讓她只能躲躲藏藏,但是按照人類的復仇價值觀來說,這根本無法消除心頭之恨。
但是阮聞慈將她從桃子酒店帶出來之後,並沒有殺她,也沒有對她做什麼,除了熬了幾天的鷹,但那根本不算什麼。
——這是小紅帽第二次察覺到阮聞慈想殺她。
小紅帽打了個哆嗦,訕笑道:“我沒想什麼,我就是想問問,你們還認不認識其他帥哥,介紹給我唄。”
阮聞慈:“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想要的是玉玉呢!”
顧玉餘沉默,沒有參與進去,當一個美麗的花瓶。
“我不會和其他人走的。”花瓶先生不明白阮聞慈的擔憂從何而來,根本搞不清楚現在的重點就開口。
阮聞慈差點笑出來,但現在不適合笑,為了不笑出來,咬著牙臉色更加陰沉。
兩個人都不好惹,小紅帽無精打采道:“好吧好吧,我說,參與賭局的一共有八個人,至於是哪八個人你們自己找。”
小紅帽有時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抖,一句話就可以說完的事非要被罵、哦不,被瞪一眼才老實說出來。
舞廳的少女歌聲停頓片刻,然後繼續吟唱,但聲音更加清透,顯然是換了一個人。
“因為引到滅亡,
那門是寬的,路是大的,
進去的人也多;
引到永生,
那門是窄的,路是小的,
找著的人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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