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之苦嗎?如果不能,那就乖乖示弱。
她和段辭之間沒有感情,所以無論她說什麼段辭都不會心軟,更不會心疼。
但是,相處了六年,她起碼已經摸清如何不激起這個男人無法控制的怒火。
段辭掃視著眼前的女人,他感受到了她刻意偽裝的服軟,又想起昨晚自己的暴行,一絲心軟從心底一閃即過。
他鬆開姜軟軟,牽著白晚琪出門:“晚琪,我們出去吃吧!她這人怕是昨晚捱打怕了,只怕早餐也做不好。”
直到門被關上,姜軟軟才收拾好地上的狼藉上了二樓,回到次臥休息,她很痛,全身都痛。
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腦海中全是剛才白晚琪命令她的嘴臉。
白晚琪以前雖然不待見她,可也沒有這樣命令過她,就好像在命令一個保姆。
一個女人的放肆是男人的縱容帶來的!段辭愛她,縱容她,所以她可以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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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辭帶著白晚琪出門找早餐店,心情也沒有好多少!
他腦海裡全是姜軟軟手機裡那個男人發來的,對她關心的一條條訊息…
還有剛才,她對著白晚琪說了兩遍,你的愛人,這句話。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姜軟軟終於承認自己是白晚琪的愛人了嗎?
她…居然就這麼承認了?
是因為什麼?因為她那個所謂的鄰居哥哥?
段辭帶著白晚琪進了早餐店,卻沒有一點兒胃口。
腦子裡全是剛才姜軟軟說的那句,“你的愛人”這句話。
雖然她說的是事實,可段辭總覺得姜軟軟是在把他往別的女人身上推!
她憑什麼?
要推也是他段辭推開她才對,輪得到她一個六年多的舔狗來自作主張?
段辭對姜軟軟沒有感情,甚至連憐憫都不曾施捨過。
可那個六年來對他始終如一的女人,好像哪裡變了…
他說不上來姜軟軟哪裡變了,但卻能感覺到她對自己已經不再像從前那般麻木的好了。
他的心底有一絲抗拒這種感覺,但又很快被他忽略。
男人吃著早餐,瞥見白晚琪脖子上的吻痕,是昨晚自己留下的,現在卻又忽然覺得有些刺眼…
他的脖子上也有,想必姜軟軟剛才也看見了吧?
一想到姜軟軟今天早上看見了他們脖子上的吻痕,他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
段辭不知道該怎麼去消化這種莫名而來的煩躁,他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甚至度蜜月時,當著姜軟軟的面和白晚琪滾床單那晚也沒有過這種感覺。
:()算我求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