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菸!眯起眸子。
他問自己,想要驗證的心意是否有了答案?
或許,有了。
這個答案或許更早。
既然喜歡,那就得到。
良久,付厭止才開車離去。
姜軟軟進了家門,開啟燈。
才看見客廳裡坐著的男人———段辭。
他翹著二郎腿,指間夾著一支菸,陰冷著眸子看她。
姜軟軟心臟跳快了半拍,段辭的表情很不好看,這副樣子就宛如當初家暴她時的前奏。
段辭好幾天沒有回來過,今天為什麼會突然回來?為什麼又是這種表情?又為什麼不開燈?
難道是因為她和付厭止出去的事?
可是,付厭止是段辭的表弟,他應該清楚自己和付厭止之間清清白白才是。這也是姜軟軟為什麼敢和付厭止出去的原因。
哪怕是魈一還,在過年前夕,她也爭得了段辭預設可以見面的不是嗎?
男人看著她一言不發,似乎在等她先開口。
姜軟軟沒有說話,換了鞋就要往二樓走去。
終於,段辭語氣沒有起伏地開了口:“心虛了?”
“?”
心虛什麼?
姜軟軟回過頭,面無表情:“段辭,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不用搞彎彎繞繞。”
,!
男人猛吸一口煙,臉色陰沉得可怕,不急不慢:“過來。”
男人的臉色驟變,姜軟軟嗅到了危險的氣息,讓她瞬間進入高度警惕的狀態。
姜軟軟抬起沉重地腳步走了過去,站在他一側。
“坐下。”段辭眼神示意。
姜軟軟坐在他一側,隔著一定距離。
男人端詳著她的表情,吐出煙霧:“姜軟軟,你真是耐不住寂寞啊!”
她眼皮一跳,果然,是因為她見付厭止的事。
段辭伸出修長的手掌掐著她的脖子,卻沒有用力,顯然在隱忍著傷害她的衝動。
他再也沒辦法像之前那樣毫無顧忌的對她動手,可是他也沒辦法再放任她和任何男人單獨見面。
他犀利發言:“姜軟軟,我是不是最近對你太好了?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姜軟軟看著他幽深莫測的眸光:“段辭,你想幹嘛?”
男人答非所問:“說,你今天和付厭止都做了些什麼?”
“什麼也沒做。”
“什麼也沒做?那你為什麼要去見他?為什麼要和他去餐廳吃飯?為什麼又要和他去電玩城?你手裡的這個兔子玩偶又是怎麼來的?”
姜軟軟神色從容:“段辭,我和付厭止只是有工作上的事要談。”
段辭掐著她脖子的手稍稍加重了點力道:“噢?我怎麼不知道你姜氏集團和付氏有工作上的合作?再者說,就算是談工作,用得著去電玩城那種地方談?嗯?姜軟軟,如果我的人沒有在監視你,你是不是都得和付厭止上酒店開房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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