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狂。
她從未變過,變了的、是他段辭。
段辭逼迫自己忽視她的淡漠,忽視她的平靜,硬生生的把沉痛埋在心裡。
晚上十點。
段辭抱著姜軟軟入睡,他眷戀她的體溫,強行地吻著她的唇、臉頰、耳垂、再到脖子,一路往下…
再伸手去扯她的睡衣,姜軟軟知道他想幹什麼,制止了他。
段辭指尖微微顫抖,咬著後槽牙:“軟軟,今晚……把你給我。”
“段辭,你明明知道我的想法。”她提醒。
終於,男人的眸光哀痛又犀利地掃視著她表現出的每一個抗拒表情:“姜軟軟,是我你就不願意,換作是祁野你就樂意了是吧?”
不等她說話,男人心裡的怨氣終於爆發,語氣上揚:“姜軟軟,你別忘了你的身份是我段辭的老婆,為了一個死人守身如玉還真是感天動地啊!”
男人眼眸止不住的抖動,洶湧的怒氣宛如一根根針不斷地扎著他的心窩。
“姜軟軟,你不是處女嗎?難道你就不想體驗一下男歡女愛的感覺?為了一個死人放棄醉生夢死的體驗可不划算。”
說著,輕撫她的臉頰,俯頭在她耳邊喘息:“你放心,我會讓你知道做這種事有多快樂。”
話落,往她脖子處咬去,帶著心痛和懲罰。
姜軟軟推開了他:“段辭,祁野是死了,但他的心還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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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辭眼神帶著細碎沉痛的光:“你以為我有多稀罕這顆心臟嗎?你是不是覺得祁野把心臟給了我,我就要對他感恩戴得?我告訴你姜軟軟,我恨不得現在就把這顆心臟挖出來餵狗。”
段辭眼眶微紅,悲傷如同冬日裡的連綿細雨,眼裡明顯的酸澀刺痛。
知情人都認為,他段辭靠著祁野的心臟活到現在他就應該對那個死人感激涕零,可曾有人問過他一句,是否願意接受。
如果七年多前,他知道這顆心臟會讓自己招惹上姜軟軟,如果他知道愛上一個不可能愛自己的女人是何等滋味,他寧願死在那場車禍裡。
愛上一個目光永遠不會看向自己的人,清醒著感受心臟在體內一點點裂開的感覺,又能比死,好到哪裡去?
姜軟軟看著他,兩個人四目相對,彼此都能看見對方眼裡的哀痛。
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再也回不去了!
最終,段辭先低頭,他側身躺下,抱著她,把頭埋進她的脖子處,語氣嘶啞自責:“對不起,嚇到你了。”
他的心在此刻被狠狠地撕扯著,找不到埋怨的宣洩口,又不忍看見她哀痛怨恨自己的眼神。
誰都沒有再說話,段辭抱著她直到半夜才睡著。
第二天,段辭找到嶽鉑擇,讓他幫自己買一些高效的催情藥。
嶽鉑擇終是沒忍住好奇,問了句:“辭哥,你買這玩意幹什麼?”
嶽鉑擇十分不理解,畢竟段辭要睡女人的話哪裡會用得著這種東西?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風風火火的往他懷裡撲?
段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抬起指尖的煙吸了一口,悶在口中許久才緩緩吐出,而煙霧中,男人眯起眸子。
姜軟軟不願意給他,他除了給她下藥想不出別的法子!
:()算我求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