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當面和她認錯,祈求她的原諒。
段辭再次敲門,聲音溫和:“軟軟,你開開門好嗎?我知道錯了,我求你,讓我見你一面。”
左其衡再次推開了段辭,這次用力猛了一些,反倒更像是一種想要幹架的姿態和挑釁。
他從未見過姜軟軟厭惡哪一個人厭惡到連面都不願意見的地步。哪怕在自己得知她有了男朋友後,自己對她糾纏她也從未說過什麼難聽的讓他下不來臺的重話。
所以眼前這個男人能讓姜軟軟這般避之不及,定然是之前做過什麼傷害她的事情。
這樣一想,左其衡看段辭的眼神也就增添了幾分明顯的憎惡之意來。
段辭被突如其來的大力推開,眼底迅速燃起一層火焰,拳頭下意識地握成拳。
現在姜軟軟不願意見他,他本就煩躁,偏偏還有這麼個多事蟲非要出來蹦噠,要不是顧及姜軟軟此刻在這棟房子的裡面,他多少得給這個多事蟲來上幾拳。
左其衡嗤之以鼻:“看什麼?我再最後一次警告你,你再不離開,別怪我不客氣。”
這句話徹底觸怒段辭,他眸中戾氣一閃,拽住左其衡的衣領:“你他媽找死。”
左其衡大抵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受不了這種威脅,對著段辭的臉就一拳砸了過去。
絲毫不懼:“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啊?就你這種男人我告訴你,我見多了。”
濃濃的挑釁意味,段辭嘴角很快浮現出青紫來,皺著眉頭用舌頭抵了抵腮幫子。
骨子裡的暴力終是被激了出來,迅速上前以最猛烈的方式還給了左其衡一拳。
言語偏激:“老子不管你是誰,你若再這般不知死活,我不介意親手送你上路。”
左其衡被打得有些吃痛,顴骨也被打出了淤青,但他不怒反笑,說出來的話盡顯挑釁:“我認識姜老師半年,老實說我還沒有見過姜老師對誰像對你這般連看都不想看一眼過。
以我對姜老師的瞭解,她絕對不是那種輕易給人難堪的人,她此番叫我攔住你,想必她應該多看你一眼都覺得眼髒吧?”
段辭深邃的瞳孔泛著幽幽的波光,隨即眼中殺機四溢:“半年?你才認識她半年,別做出一副很瞭解她的樣子,我與她結婚至今九年,比你這半年不知要多上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