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辭閉上眼睛,臉色瞬間沉下來,眉眼間積滿陰鬱,後槽牙咬得咯咯作響:“她們,怎麼敢。”
蔣予茉的老公大氣不敢喘,看段辭的樣子,顯然是動怒了,這個地方再待下去,只怕夜長夢多,腔調急促地開口:“段先生,我知道的就這麼多,其它的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了。”
段辭加重呼吸,睜開眼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滾。”
蔣予茉的老公二話不說,屁滾尿流逃也似地快速走了出去。
段辭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給‘屬下’撥打了電話,問道:“白晚琪已經到非洲了吧?”
屬下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是的段先生,您那天吩咐後,弟兄們就開始行動了。”
“她在非洲過得怎麼樣?”
屬下遲疑:“她…言語不通,所以不太順利。”
段辭吸了一口煙,眼神兇狠銳利:“吩咐下去,給她安排個工作。”
“好的段先生,請問要給白小姐安排什麼工作?”
落地窗前的男人身子站的筆直,語氣沒有一絲人情味:“接客,一天接十個以上,什麼時候染病,什麼時候死了,再去給她收屍。”
電話那頭的屬下倒吸一口涼氣,應了句:“是。”
“還有,蔣予茉刑期什麼時候滿,什麼時候出來了,給她安排同樣的工作。”
“是。”
掛了電話,段辭熄滅煙,走了出去。
來到姜氏,徑直走到姜軟軟的辦公室,看著她還在處理工作,段辭也不打擾。就坐在沙發上等著她。
姜軟軟處理完,才道:“段辭,你不用來看我的。”
男人走到她身前,目光溫柔:“我想你了就來了,還沒吃午飯吧?走,我帶你出去吃。”
說完,不給姜軟軟反駁的機會,將她打抱起就往外走去。
一路上午休的員工們投來各種異樣的目光,都認為倆人這明晃晃的在秀恩愛啊這是。
姜軟軟注意到員工們的目光,對抱著自己的男人說:“段辭,這裡是公司,我們還是注意些形象比較好,而且我自己能走路。”
男人停下腳步,卻沒有放下來的意思,嘴角淺淺一笑:“軟軟,我說過我們是夫妻,在公共場合做什麼親密舉動都是理所當然的,如果你再表現出不樂意的模樣,我可就要當眾親你了。”
姜軟軟輕輕抬起眼皮看向他,不再反抗了,任由男人一路抱著走,再抱進他的車裡。
倆人去餐廳裡吃了午餐,段辭才又將她送回了姜氏。
下午兩點。
姜軟軟帶著秘書去到新的合資方公司談工作,和她談工作的是一個禿頭的中年男人。
而禿頭中年男人身邊的貼身秘書是李維照之前的情人,姜軟軟瞟了她一眼,她的工作服有些過於暴露,更像是制服。
應該是離開李維照後又重新找了一個金主。
從合資方談完工作回來,一直到下午六點,段辭準時來接她,告訴她需要回一趟他父母那兒。
段辭給她開啟副駕駛的門,等她坐上去之後又在車門口幫她系安全帶。
繫好安全帶,段辭無意間與她目光交匯,男人不由自主的慢慢把臉湊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近得不可思議,姜軟軟每一次眨眼,那輕柔的睫毛彷彿都能輕輕掠過他的臉龐,帶來一陣細膩而微妙的觸感。
這種模糊又真實的接觸逐漸侵蝕著段辭的理智,他沉浸在這份難以言喻的感覺中,直至理智的防線悄然崩潰。
姜軟軟推開了他:“段辭,不是要回你父母那兒嗎?不要耽誤時間了。”
男人強調:“是咱爸媽那兒,以後別再說錯了。”
說完,將車門關上走到另一側的駕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