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步步退讓出來的結果,二十年,她有多少個二十年可以去浪費?
從什麼時候起,她白晚琪從明亮的那一方轉成了躲在黑暗裡的這一方了?
良久後。
姜軟軟和段辭從餐廳裡離開,蔣予茉就走了進來,坐到白晚琪的對面,抱著手肘翹起二郎腿。
“怎麼樣?白晚琪,你現在想通了嗎?”
白晚琪放在桌下的手緊握成一團,眼眶泛紅地望向蔣予茉:“你跟蹤我?”
蔣予茉勾起嘴角:“與其說跟蹤你,倒不如說是想讓你早點看清楚局勢。”
白晚琪睫毛垂下,不說話。
現在的局勢?
蔣予末直白地陳述:“白晚琪,你最好想清楚,你現在還能留在那棟別墅裡,只是因為段辭還捨不得你跟了他這麼多年的情份,等段辭徹底一腳將你踢開,你可就真的沒機會了。”
白晚琪微微失神的眼色,問對面的女人:“你想怎麼做?”
這句話的意思是,她答應和蔣予茉聯手。
蔣予茉勾起得逞的嘴角,和她說起自己的計劃。
~
段辭把姜軟軟送回到姜氏樓下,離開前說了句:“下班後別提前走也別亂跑,等我來接你。”
下午,段辭果然來接她。
而接下來的幾天裡,段辭基本每天都會來接姜軟軟,也基本都沒有再回過別墅。
,!
就在姜軟軟脖子上的吻痕漸漸變淡快要消失的時候。這天剛下班就在樓下碰到了付厭止。
付厭止捧著一束花,笑得熱情陽光:“軟軟,好久不見。”
“?”
付厭止怎麼來了?
姜軟軟記得上次段辭警告她不要和付厭止見面的時候,還說了一句他自會警告付厭止的話。
所以,付厭止為什麼還會來找她?
付厭止笑著,將花遞給她:“軟軟,今天能給我點時間嗎?我帶你去個地方。”
她拒絕得乾脆:“付先生,如果你沒事請你不要來找我,我跟你說過,你這樣會打擾到我的生活,請你離開。”
段辭今天發訊息叮囑她讓她下了班等他來接,想來這會兒應該也快到了,如果讓段辭看見她和付厭止站在一起,那個男人又得發神經了。
付厭止並未理會她的拒絕,想直接把她拽到車裡,也就是伸手想去拉她的瞬間看見了她脖子上淡淡的吻痕。
剛才較好的心情一瞬間糟糕到谷底,如同烏雲般籠罩在心頭。
“你脖子上是什麼?”付厭止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語氣裡滿滿的都是質問的味道。
他心裡其實很清楚那是什麼,但他不願意去相信,除了段辭之外還能有誰敢去碰姜軟軟。
段辭吻了她?吻了她的脖子?那是不是連同她的唇也吻了?那是不是連她的身體也佔有了?
想到這裡,付厭止本就糟糕的心情更糟糕了,段辭不是不屑去碰她的嗎?
付厭止沒辦法保持冷靜了,在他知道自己已經:()算我求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