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段辭清冷的眸直射向她,卻在下一秒,轉為了滿眼的輕蔑之色:“要是你去了,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去逛一下,畢竟你這樣的姿色還是值得讓人進去一逛的,你說對吧?路燈下的…兩、百、塊。”
姜軟軟的睫毛微微抖動。
他說的什麼?路燈下的兩百塊?
所以他在辱罵自己是個站街小姐?
姜軟軟不得不承認,段辭罵起人來,猶如瘋狗出籠,言辭如刀,傷人於無形。
“呵…”隨即,她掩面輕笑,眼睛裡閃爍著譏諷的光芒:“段辭啊段辭,我真的很好奇,你的文化水平是停留在胎教之前嗎?罵人的臺詞繞來繞去永遠是一些上不得檯面的汙言穢語。”
男人眸光一凝,犀利陳辭:“汙言穢語?那又如何?你也就只配給人這樣唾罵了。”
姜軟軟的頭髮還被段辭緊緊揪著,她不再說話了!
她該說什麼?又還能說些什麼?
她從小的教育都沒有教過她怎麼去罵人,她知道的,口嗨這件事上,她不是段辭的對手。
見她不再頂嘴,段辭的怒火消解了一大半,伴隨著一股淡淡的得意感洋溢在臉上。
就好像,這場仗是他打贏了一般。
他勾起自傲的嘴角:“怎麼?找不到話說了?我還以為你們文化人能有多厲害呢,也不過如此嘛!”
姜軟軟咬著後槽牙,字字有力:“罵你,我嫌嘴髒。”
“啪。”
他的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扇在女人的臉頰上,憤怒讓他沒辦法繼續剋制自己的行為和力度。
姜軟軟感覺自己的臉被一隻強有力的手猛地扇過來,她被這股衝擊力打倒在地。
耳鳴…
刺耳的耳鳴又開始出現!
這一巴掌打得很迅速,讓她沒有絲毫防備,倒下的瞬間,她感覺自己的世界在天旋地轉。
姜軟軟耳朵不鳴的時候,只聽見段辭憤怒痛斥地說:“嫌髒?那就打到它不敢嫌髒為止。”
段辭看著倒在地上的女人,她臉上泛起紅腫的巴掌印,卻無法勾起他任何的一絲憐憫。
他緩緩蹲下身,扳正她的臉,逼迫她和自己對視:“姜軟軟,你所有的憤怒,所有的倔強,所有的情緒在我眼裡不過是因為愛而不得,因愛成恨的表現。
我早就提醒過你,我段辭不是什麼好人,你有膽量惹怒我,就應該做好捱打的心理準備。”
姜軟軟沒有說話,漂亮的眸光視死如歸般的與他對視著。
她的眼神不知道刺痛了段辭的哪根神經,他眯起雙眸,咬著後槽牙起身離開。
:()算我求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