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屑一顧,覺得這個女人多此一舉,覺得她惺惺作態…
可是這一刻他又能真實的感受到,姜軟軟是真的捨不得他受到一點兒的傷害。
病房裡,兩個人安靜的誰也沒有說話。
段辭突然開口,聲音很平靜:“姜軟軟,你生氣嗎?”
姜軟軟不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有些懵地:“啊?”了聲。
看見她這副模樣,段辭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他現在內心有點亂,他需要調整一下自己的思緒。
他其實想問姜軟軟的是,他帶著白晚琪一起來,她不生氣嗎?
但想了想又覺得這個問題多此一問。姜軟軟如果生氣早就作妖了!
他真的看不透姜軟軟的內心,自己帶著別的女人來度蜜月,她不生氣也不吃醋。卻又在自己潔癖發作後害怕到流淚。
看著男人躺在床上不願再多說話的模樣,姜軟軟想了想,還是開口道:“段辭,你以後還是把藥帶在身上吧,畢竟很多時候無法避免意外的情況。”
男人躺在床上,唇薄微張:“我為什麼要帶?你不是一直帶著的嗎?”
也許是六年多來,她犯而不校的照顧,讓段辭下意識的覺得這種事情不應該讓他自己來操心,照顧好他是姜軟軟的責任。
姜軟軟說:“可是我沒辦法一直在你身邊,有時候沒辦法像今天這麼及時。”
聞言,男人心裡湧起一股怒火,他睜開眼,冷冷地看著姜軟軟,坐起上半身。
抓起她的手腕:“姜軟軟,你什麼意思?你是在怪我嗎?你是在怪我不讓你一直陪在我身邊?還是在怪我這六年來住在白晚琪那裡比回家的次數多?”
段辭不否認他現在沒那麼排斥姜軟軟的貼身照顧,但這並不代表她可以有入主東宮的想法。
她剛才那句話的意思不就是在怪自己平常在外面和白晚琪住不回家的意思嗎?
白晚琪是他這麼多年護在心裡的女人,這是刻在他骨子裡的習慣,他容不得別人對她有一絲一毫的不尊重。
更容不得有人不自量力地想取代白晚琪在自己心裡的位置。
姜軟軟看著他瞬間變得如此扭曲的表情,心中苦笑。難道讓他帶藥不是一句平常的話而已嗎?
怎麼這也能讓他想到別處去?
姜軟軟不禁懷疑;段辭的思維還是正常人的思想嗎?
還是說他對白晚琪有著病態的佔有慾,別人一句平常的話也能讓他想歪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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