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沒有勇氣接受,總是很自卑,總是覺得自己不配擁有一切美好的事物。
嶽鉑擇記得清楚,那個時候,他真的喜歡極了她,追了好長一段時間,把她當成小祖宗一樣捧著。
而在他猛烈的追求下,那個女孩也答應了做他女朋友,那一天晚上,嶽鉑擇激動的徹夜未眠。
可是漸漸的,他改不了貪玩的性子,總是瞞著她和段辭還有幾個哥們一起出去玩,出去浪,酒吧、夜場、賽車……
每次出去,都會尋找新的獵物,身邊都會帶著不同的姑娘,心裡有負罪感,總覺得愧對自己的女朋友。
那時候年少輕狂,根本意識不到那樣做的嚴重性,直到徹底的失去心愛的姑娘,他才漸漸收了性子。
可儘管如此,他喜愛的姑娘再也沒有回到他身邊。
包廂裡的氛圍變了味道。
段辭自嘲一笑,苦澀開口:“那時候我還嘲笑你小子是個情種來著。”
嶽鉑擇追那個高馬尾女同學的事,段辭也多少知道一些,那時候他身邊也有一個白晚琪。
可是瞞著白晚琪出去玩的時候,他心中沒有絲毫負罪感,更別說半夜給她送東西了,簡直是天方夜譚。
嶽鉑擇苦笑:“好想再回去看看她。”
段辭眼角帶著醉意:“鉑擇,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如何選擇?”
嶽鉑擇目光渙散,“如果有這種機會,我一定會牢牢抓住她的手,一定為她收起所有貪玩的性子,一定會堅定的選擇她。”說完,拿起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
可惜啊!沒有如果。他心愛的姑娘永遠以年少的模樣停留在他心中,再也回不來了。
段辭前傾著身體,閉上眼睛按揉著太陽穴,滿腦子都是姜軟軟那張照片裡的樣子。
如果,世界上有時光機,他真的好想乘坐時光機回到年少時,提前一步在祁野認識姜軟軟之前去認識她,陪伴她!
如果,有時光機就好了!
姜軟軟下班回到家依舊不見段辭的身影,打電話也沒人接。
自從段辭知道心臟移植的事後,姜軟軟就讓博書撤了,所以她身邊已無人再盯著段辭,因為段辭現在每天回家,大部分時間都在她的視線範圍之內,也就沒有了監視的必要。
一直到晚上十點半。
段辭才醉醺醺地回來,滿身的酒氣,看起來喝了不少。
姜軟軟想給他做醒酒湯,段辭抱著她不許她做,像個賭氣的孩子,只想用酒精來麻痺自己。
他抱著她入睡,把頭埋進她的身體裡,又蹭了蹭,像只乖巧又沒有安全感的貓咪一樣。
姜軟軟沒有動,段辭抱著她帶著酒意睡著了,姜軟軟藉著床頭燈的光看著他,男人臉頰微紅,看起來很不安,眉宇間比從前多了幾分滄桑。
這個樣子的段辭,就像一隻收起所有刺的刺蝟,乖巧得不像話。
姜軟軟不敢再看,閉上眼睛睡覺。
半夜時。
段辭突然從夢中醒來,吻著她的下巴,聲音低啞:“軟軟,我做了一個夢。”
姜軟軟被他的動靜弄醒,迷迷糊糊地問了句:“什麼夢?”
男人的眼眸隱匿在昏暗的檯燈光下,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淚光:“我夢見,你叫我阿辭。”
為什麼是夢啊!如果不是夢多好!
男人語氣帶著絲絲懇求:“軟軟,我想聽,你叫一聲好不好?”
:()算我求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