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船的人都配談道德三觀的話,那我這花錢買來的婚姻,也不過爾爾嘛!”
話落,蔣予茉的老公臉色瞬間變得難堪,他雖然是被蔣予茉顧養著,可蔣予茉年輕時愛玩的事,說出來他這個做丈夫的也臉上無光。
為了挽回面子,他對著姜軟軟低吼道:“姜軟軟,你一個婊子有什麼資格這樣說予茉?你以為自己有多幹淨?聖體嗎?我警告你嘴巴最好給我放乾淨點兒。”
姜軟軟略作遲疑,面無表情:“這位先生,我嘴巴跟你帶出來遛的這條狗比起來還不夠乾淨嗎?”
蔣予茉的臉色一陣白又一陣青,厲聲斥喝:“姜軟軟,你說誰是狗?”
姜軟軟語氣平穩:“誰答話我就說誰咯。”
隨即她瞳孔轉向蔣予茉的丈夫:“這位先生,你以後出來遛狗呢,最好拴好鏈子帶好狗嘴套,免得她這張嘴再誤傷到別的路人就不好了。
也就是遇到我,要是遇到那些對社會本就有怨氣的人,豈不是都要把她卸磨殺驢碾成肉餅了?”
蔣予茉臉色瞬息萬變,剛要開口想懟回來,就被姜軟軟打斷:“行了,你別說話了。蔣予茉,你是腦殘這件事我並不想知道,所以麻煩你不要表現得這麼明顯。”
姜軟軟說完,不想再過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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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七年前嫁給段辭後,她習慣了什麼都表現得無所謂,但不代表她真的什麼都不在乎。
而段辭的手還摟在她腰間,姜軟軟推開他的手臂繞開蔣予茉離開。
可被她氣到發抖的女人哪裡肯讓她就這麼輕易的離開,蔣予茉擋住了她:“姜軟軟,你這張嘴不是很能說嗎?怎麼這就要落荒而逃了?”
姜軟軟根本不想理她,語氣淡漠:“蔣小姐,我剛才被狗咬了,著急去打狂犬疫苗呢,都說好狗不擋道,希望蔣小姐找個狗學校好好學習學習尊重人的禮儀。”
蔣予茉氣急敗壞,她攔住姜軟軟只是不想輸給這種人人得而誅之的賤人,但姜軟軟這張嘴,可當真是欠收拾。
蔣予茉被氣得指甲嵌入掌心,她腦子一片空白卻找不到話來反駁。揚起手就想給姜軟軟甩一個巴掌,想要透過這種粗暴的方式來緩解心中的怒火。
而段辭看出了蔣予茉的意圖,基本是下意識的在她手掌落下之前一腳踹開了她,蔣予茉猝不及防,摔了個狗吃屎。
吃痛地倒在地上,想爆發脾氣的時候卻在對上段辭那雙嗜血的雙眸之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典型的敢怒不敢言。
段辭的眼睛生得好看誘人,是那種讓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將視線停留的誘惑,但現在他眼裡更多的是無盡的殺意,那是來自靈魂深處最為原始也最為狂野的地獄使者模樣。
蔣予茉剛才的氣焰在這一瞬間化為了恐慌,手心冰涼,被段辭的眼神所籠。
畢竟她知道的,段辭是不打女人的,現在居然為了姜軟軟踹了她?
而且段辭現在這種帶著明顯有血腥味的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蔣予茉以前為了追段辭而去找白晚琪麻煩的時候,段辭也沒有露出這種駭人的模樣過。
蔣予茉的丈夫也懵了,他被段辭這個舉動嚇得僵在原地,反應過來才走到蔣予茉身邊想要扶起她。
段辭眸中殺機四溢,嚴厲地說:“你敢扶起她,老子不介意花點錢讓你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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