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軟軟回到家,開了燈,二樓的樓梯口緩緩走下來一個男人——— 段辭。
姜軟軟內心莫名緊張,她想起段辭第一次家暴她的那個晚上,他也是這樣不開燈,那天也剛好是因為她出去和魈一還吃飯。
那今天呢?
他…又知道了?
所以,他又故意不開燈?
姜軟軟沒有說話,因為她不敢確定段辭到底有沒有知道,也不敢百分百確定段辭上次家暴她是因為他以為她在外面有人,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段辭一步,一步走向她!
姜軟軟身體像是被灌了鉛,無法動彈,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想。
因為段辭此時看她的眼神如惡狼盯上獵物,兇狠得令人不寒而慄。
段辭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後頸脖,男人刻薄聲線響起:“姜軟軟,你還真是飢渴難耐啊,剛回國就出去找男人?”
姜軟軟感到後頸一片冰涼,彷彿這個男人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扭斷一般。
她彷彿能預知接下來發生的事,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解釋:“段辭,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他…他只是我的一個朋友。”
男人眉毛皺了皺:“哦?是嗎?那你倒是說說看,什麼樣的朋友值得讓你姜大小姐一回國就去找?什麼樣的朋友能和你在路邊走那麼久?”
她解釋:“段辭,他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
男人聽聞,脖子上逐漸暴起青筋,眼神像是要把她撕裂一般。
從小到大的鄰居哥哥嗎?
青梅竹馬?就像他和白晚琪這樣?
那是不是說明在姜軟軟心裡,那個男人在她心裡也佔據如此重要的位置?
這個想法一觸即發,段辭內心某個角落告訴他,他不能接受。
抓著她後頸脖的手用力往後扯,迫使姜軟軟的頭抬起來,揚起另一隻手對準她的臉就用力打了下去。
下一秒,姜軟軟的臉就直接浮起巴掌印。
她細皮嫩肉的,只要稍微有點磕碰的都會直接顯現在表面上。
姜軟軟雖然早有預料,但還是覺得臉灼痛如灼的疼。
段辭每一次打她,都是用盡力氣。
她死死地抬眸看向他:“段辭,你可以一回國就摟著你的白晚琪回別墅,我怎麼不能一回國就去找男人?”
男人發狠的眼神眯了眯,所以,她這是承認了?
段辭以為,她就算真的在外面找野男人也無所謂。
可是如今聽她親口承認,他才發現,他不能夠接受。
心中的火苗越燒越旺,一想到姜軟軟心裡被別的男人佔據著,他就無法冷靜。
“啪。”
又是一個巴掌甩在姜軟軟的臉上,段辭推開了她,一腳踹在她的膝蓋上,迫使姜軟軟因為疼痛跪了下去。
見跪著的女人想要掙扎起身,段辭一腳往她胸口踹上去。
只見姜軟軟被他踹的往後傾倒去,頭撞上身後的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然後整個人完全的貼在門邊倒在地上。
段辭蹲下身,上前揪住她的衣領,凜聲質問:“姜軟軟,你終於承認了?那你說說看,你們是不是都已經躺在一張床上了?嗯?你肚子裡現在是不是還留著那個野男人的東西?”
姜軟軟胸口起伏著,她…解釋過了!
段辭懷疑她的那一刻,她的罪名就已經成立了。
她的沉默對於段辭來說就等同於預設。
“好,好得很,姜軟軟,你有種。”
段辭鬆開她的衣領,起身,用力一腳往她肚子上踢去。
姜軟軟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被毆打的身體彎成了悽慘的弓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