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辭理智被姜軟軟氣得完全喪失,現在什麼話最傷人他就說什麼。
姜軟軟胸口起伏著,內心被這話刺痛,她不再說話了!她怎麼忘了,段辭是一個“瘋子”。
段辭被她的眼神刺痛神經,但姜軟軟的沉默對他來說更加致命。
因為她的沉默向來就是預設的意思。
難不成姜軟軟真的被那個綁架者侵犯了?
想到這裡,段辭只想殺人。
他的指尖微微顫抖,眼底像是染上血色變得通紅,眉眼之間有戾氣也有沉痛。
想到姜軟軟有可能真的已經失身,不明的情愫不斷地戳著他的心窩,疼到最後失去理智。
驟然間,他拉著姜軟軟的手腕往二樓拖去,力道之大。
“段辭,你幹嘛?”女人驚慌地問。
段辭不說話,拉著她上了二樓又拖進了主臥,粗魯地將她甩在床上,騎身上來,伸手就去扯她的衣物。
段辭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想要知道姜軟軟有沒有在外面被人睡,唯一的方式就是,他現在要親自驗證。
姜軟軟如果被別的男人碰了……
這件事若放在以前也就算了,但是現在,他已經不能夠再去接受。
理智完全被淹沒,像一頭失控的野獸。段辭不顧姜軟軟地掙扎強行脫掉她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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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軟軟看著已經徹底失去理智的男人,內心慌亂不已,她顧不上一切,揚起手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不重不輕。
段辭被打得回神了一些,他的憤怒在理智的邊緣掙扎,“姜軟軟,你敢打我?”
“段辭,你在幹什麼?你瘋了嘛?”她低吼。
男人眸光凌厲幽深,冰冷無情:“幹什麼?當然是行使我作為丈夫的權利。”
段辭怒火在胸口燃燒,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姜軟軟還是不是完整之身?以至於他根本不去想自己為什麼會對她這般失控。
無論是那個綁匪,還是外面的那些野男人,他們都不配碰姜軟軟。這是他此刻隱藏在理性之下唯一的想法。
他去扯身下女人剩下的唯一一件衣服,神態變得異常激動和狂躁,無法抑制自己的行為,甚至已經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掌控。
姜軟軟沒有說話,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服不讓他撕扯,眼淚也隨之從兩邊眼角滑落!
七年前嫁給段辭的時候她不是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既然選擇嫁給他,這副軀體她在七年前確實想過,如果他強來她也可以給的想法。
但是現在,她已經做不到那樣去想了。
要說她有多麼忠貞不渝?並沒有…
如果有,她就不會選擇用這種方式守著祁野的心。
但是七年過去,段辭既然在一開始結婚的時候就選擇了不碰她,既然已經讓她有了不必失身的想法。
那麼,她就再也沒辦法把自己給他了。
姜軟軟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想哀求他卻又一句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
段辭被姜軟軟的眼淚拉回些許的理智,鬆了力道,逐漸平穩自己的呼吸,從她身上下來:“行了,收起你廉價的眼淚。”
說完,段辭走了出去坐在二樓客廳沙發處點燃煙。
姜軟軟就這麼牴觸他的觸碰?
她就這麼不願意把身體獻給他?
為什麼?
姜軟軟不是愛他的嗎?
:()算我求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