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卻還要逼迫她笑?
姜軟軟笑不出來,換做任何人都笑不出來吧!
段辭冰涼的指尖在她的臉上輕輕描畫著輪廓,劃過額頭、眼眶、鼻子、最終停留在嘴角,用指腹摸索著她的唇瓣,用一種異常的溫柔語氣開口:“軟軟,我讓你笑。”
姜軟軟與他四目相對,幾乎錯不開眼,從昨晚段辭問她小野是誰開始,這個男人就變得很奇怪。
而段辭盯著她看,就好像她現在如果不笑,他就不會放任她再有其它表情一樣。
姜軟軟嘴角微微上揚,眼神卻沒有任何笑意,整張臉沒有一點笑的影子。
段辭看出了她的勉強,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軟軟,我要的是你發自內心的笑,而不是這般皮笑肉不笑的敷衍我。”
想起第一次度蜜月她在鋼琴架前那個美到令人窒息的笑容,想起她在古鎮街道被蘇映簡的兒子親吻臉頰而羞澀到臉紅的那個笑容,段辭就很不滿意她現在這副敷衍了事的表情。
在別人面前可以,怎麼在他面前就永遠不會有?
終於。
姜軟軟揚起嘴角的同時眼睛也有了些許的笑意,雖然很不合格,但也算有幾分生動。
段辭也沒有再為難她。
而是輕撫她的秀髮,又在她額間輕落一吻:“真乖,這是給你的獎勵,軟軟,你笑起來很好看,答應我,以後不許對別的男人笑。”
“段辭,你……”
男人眸光微變,摻雜著一絲狠戾:“軟軟,我不想聽別的,答應我,嗯?”
姜軟軟的腦海像是被一層霧氣所籠罩,好像無論她接下來說什麼都無法穿透那層霧氣的屏障,只能從鼻腔裡發出一個字:“嗯。”
段辭眼神緩和了些,臉上還是維持著剛才那個笑,語氣聽不出喜怒:“真乖,當然……也不許對別的女人笑,你,往後只能對我一個人笑,好嗎?”
姜軟軟嘴唇微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不是她不能答應,本來她就很少笑。
她只是覺得,這樣的段辭好似喜怒無常的一個人,這種感覺是她七年來第一次從他身上感受到。
男人的眸光還放在她臉上,是在等她的答應,而那雙眼神裡分明在說著;她除了答應沒有第二個選項。
姜軟軟輕輕點頭。
段辭這才滿意地別開目光繼續吃早餐。
吃完,他起身出門,離開前叮囑道:“軟軟,好好休息,我讓你調養身體的事你還是放在心上比較好,以後我說的每句話,軟軟你最好都能牢牢記在心裡。”
說完,帶上門離開。
:()算我求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