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在外面找一些野花的事,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覺得,只要段辭的心還在她白晚琪身上,她可以裝傻,可以裝不知道。
哪怕他以前在外面被那些野花餵飽了,他也依舊有足夠的體力再回來折騰自己。
可是現在…
他明顯在抗拒自己的主動親熱。白晚琪沒辦法再繼續裝傻,更沒有辦法再像從前那樣欺騙自己說,段辭的心還完全的屬於她。
她不知道段辭和姜軟軟在海洙島都發生了什麼,但兩個人,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哪怕段辭答應過她不碰姜軟軟。也保不齊姜軟軟主動勾引。
想到這種可能性,白晚琪就恨得牙癢癢。
段辭抗拒她的親熱,唯一能解釋得通的,就是他可能對姜軟軟生出了別的心思。
許久,男人從浴室間裡出來,白晚琪為了驗證心中所想,用段辭最受不了的方式再一次主動貼了上去。
她花費心思去挑逗著他。
可是,破天荒的,段辭找了個由頭拒絕了她。
白晚琪的心瞬間一疼。
她的眼神短暫的空洞,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內心正承受著巨大的煎熬。
咬緊牙關,拳頭緊握,她告訴自己,沒關係,只要段辭還願意回來。她就有辦法把他的心再變回從前那樣,只愛她白晚琪一個人那樣。
倆人躺在床上,白晚琪小鳥依人地依偎在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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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辭聞到白晚琪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有些排斥。
他突然想起姜軟軟,那個女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油香。
段辭抱著白晚琪,內心卻在想,姜軟軟現在在做什麼呢?睡覺了嗎?還是在處理她的郵件?她一個人在那個空蕩的家裡會想他嗎?
段辭有些煩躁,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想姜軟軟,明明白晚琪就躺在他懷裡。
終於,男人突然開口:“晚琪,以後別噴香水了。”
白晚琪疑惑:“為什麼?辭哥,我今天噴的香水是你最:()算我求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