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辭一直坐在病床旁直到天朦朦亮,‘屬下’在早上七點發來了訊息,經過一夜的調查,證明了此事與付厭止所說的完全吻合。
段辭眼裡升起一團火苗。白晚琪,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麼大了?
男人起身,在姜軟軟額前落下一吻,語氣盡顯溫柔:“我去處理一些事,晚些再過來看你。”
說完走出了病房。
一夜未閤眼,臉色狀態不是很好,但此時心中的怒氣已經漲到了極點。
驅車直奔別墅。
下了車直闖而入,白晚琪此時還在睡覺,段辭直往二樓一腳踢開房門。
白晚琪被這響聲吵醒,瞬間睜開眼,看見的是段辭一張怒火中燒的臉,她還來不及高興,下一秒,男人走近她一隻手掌掐住她的脖子。
白晚琪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去掙脫,去掙扎,她被掐得滿臉通紅,喘不上氣。
段辭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想到她敢對姜軟軟動手,他氣得現在恨不得殺了白晚琪。
沒有了在一起時的溫柔,更沒有了分開時的耐心,只有保留在體內最原始的暴戾。
白晚琪快喘不過氣的時候段辭鬆開了她,她不停地咳嗽著,剛得到喘息的機會,段辭就揪起她的衣領,將她從床上提了起來。
男人瞳孔驟然一縮,眉宇間盡顯厭惡。
白晚琪搞不清楚狀況,細聲顫抖地喊了句:“辭哥。”
段辭眯著眼,打量著白晚琪的臉,想從她臉上尋找到是什麼讓她敢如此膽大妄為的行為。
眼中戾氣一閃,語氣直逼:“白晚琪,誰他媽給你的膽子敢對姜軟軟動手?老子是不是對你太好了?讓你敢生出欺主的想法?”
白晚琪眼角淚光閃爍,原來段辭這般行為是因為姜軟軟?白晚琪知道段辭的性格,他既然找上自己,就說明一定是查了出來。
不辯解,張口承認,想到姜軟軟,她恨得牙癢癢:“是我做的又怎麼樣?她本來就該死,她該下十八層地獄,這樣都撞不死她,哈哈哈……這個賤人可真是命大。”
“啪。”
話落,迎接她的是段辭大力的巴掌,男人眼中沒有一點兒憐惜,只有深不見底的涼意。
“白晚琪,你應該慶幸姜軟軟還活著,不然現在你已經是一具屍體了,我養了你這麼多年,倒是看不出來你還有敢殺人的膽量。”
白晚琪顧不上臉頰上的痛感,心裡的痛無法再癒合,絕望痛恨:“姜軟軟破壞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我想讓她去死我有什麼錯?段辭,我守了你二十年,我絕不允許任何人搶走你,搶走屬於我的愛。”
段辭像是聽見什麼笑話,眼眸浮現一絲危險的精光:“二十年?屬於你的愛?白晚琪,你太高估自己了,我段辭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別說二十年,就算你守一輩子我也不可能愛上你。
守著我段辭這種爛人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姓白的,老子今天告訴你,七年前如果我真的愛你,我早就想盡辦法拒絕姜家的聯姻,哪怕沒法拒絕,我也早該帶你遠走高飛。
可是我沒有,那就足以證明我根本沒有我自己以為的那麼:()算我求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