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聚成一條華貴的長橋,一直延伸到雲中子腳下。
須彌山外,雲中子白袍飄飄,腰間掛劍,風采無雙,作為洪荒上為數不多的混元強者,雲中子已經是闡教的副教主級人物,聲威煊赫。
雲中子也不客氣,一步邁進橋上,跟隨準提而去。
菩提樹下,準提只是看了眼雲中子,卻發現雲中子就如一團迷霧一樣,怎麼看也不清楚,渾身散發著一種玄妙的氣息,境界更是深不可測,心裡不由一震。
雲中子也不知修煉的什麼道,竟然讓準提都看不清虛實!
當然,這不是說雲中子比準提更強,而是雲中子修煉的道法,似乎更為玄妙,修煉的道,更為困難。
“見過道友!”雲中子微微一笑,向準提打了一個稽首。
準提也是一個稽首,朝前一指,一朵巨大的蓮臺出現在雲中子背後。
雲中子和準提各自坐下,雲中子開門見山,道,“在下此次前來,卻是想問教主如何看待妖族推選天帝一事!”
對於雲中子如此直接的詢問,準提並沒有露出異色,很是淡然。似乎知道雲中子此來,就是為此事一般,沒有著急開口回答,反倒是誦唸起經文來。
“一切諸果,皆從因起,一切諸報,皆從業起。三世因果。迴圈不失,善惡之報,如影隨形。假使百千劫,所作業不亡,因緣會遇時,果報還自受。欲知過去因。現在受者是。欲知將來果,現在作者是。”
準提右手輕捏蓮花,一陣禪意激盪開來。
“彼岸花開,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須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於後末世,有受持讀誦此經,所得功德,我若具說者,或有人聞,心則狂亂,狐疑不信。須菩提!當知是經義不可思議,果報亦不可思議。”
……
準提此刻舌顫蓮花。無數金色的蓮花幻化而出,每一朵蓮花都含有一個梵文,都蘊含著一股禪意,都包含著一種因果道理,每一朵蓮花都是一種智慧。
無數蓮花形成一片金色的花海,而這花海卻並沒有給人一種“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感覺,相反。花海中禪意瀰漫,充滿寧靜,安然的氣息。
雲中子聽完經文,卻是起身。朝著準提一禮,淡淡道,“既然如此,那貧道也就告辭了!”
“道友慢走,不送!”
準提停下誦唸,四周光芒收斂,法相疾苦,目送雲中子離開。
離開須彌山的雲中子微微皺眉,回頭看了一眼,“因果報應嗎?當年佛門東進,為何沒想過因果?如今儒家勢大,佛門漸危,豈不是當年之果?千萬年前妖族昌隆,人族衰弱,千萬年後人族興盛,妖族苟延殘喘,也是因果,人族興盛之勢難改,妖族想要逆大勢而為,自取敗亡而已,道門只需順勢而為,猶如順水行舟。至於因果,只要斷了因,那裡來的果?”
雲中子自言自語,最後一句,卻顯得殺氣騰騰!
佛門佔據新洪荒的西方,而在北方,卻是無數異族組成的部落,這些族群,因為摻雜了妖族、魔族、巫族,或者是其它種族的血脈,變得迥異於尋常人類,而因為其沾染了妖、巫、魔等的煞氣,個個嗜殺好戰,被人族稱為異族,並進行驅逐。
再加上北方因為冥河逆天失敗,最後和鴻鈞一戰,使得正在塑造的新洪荒北方碎裂,至今環境惡劣,更加讓生活在這裡的異族彪悍非常。
這些部族之間,也喜歡相互征伐,奪取資源、女人、食物。
一望無際的草原,藍色的天空中,突然空降下了許多妖怪來。
成群的妖怪,大多化掉了人的偽裝,現出本來面目來,朝著一支駐紮在蜿蜒小河邊上的部族攻去。
那蠱雕。其狀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