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到她房間的時候怎麼就沒發現呢?
“灰原……”江戶川的聲音顯得有些失落,畢竟和那個腹黑的魔女已經認識了一年多了。雖然她經常刁蠻毒舌地堵得他無言以對,但他必須承認,那個魔女也有她可愛的一面,她的突然離去讓他感覺心裡沉甸甸的,有點兒緩不過來。他失去了一個重要的朋友。
被整理好的潔白床鋪上沒有絲毫褶皺,看得出來,灰原是很細心地整理了。床鋪上有一個信封靜靜的躺著。
江戶川走到床前,開啟信封,信封裡面裝著一個紅白相間的膠囊和一張白紙。江戶川看著那張白紙,彷彿看到了灰原離去的背陰。無奈一笑:“灰原,這是你留給我的謎題嗎?”那個凶神惡煞的呵欠女,永遠都那麼不坦誠,自虐似的把自己束於高樓,與世隔絕。自以為這樣便將周圍的人推離了險境,其實,只是傷人傷己罷了……
江戶川坐在床上,回想這灰原來之後的一幕幕,又看看手中的白紙,本來不太有天賦的卻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什麼,詫異又不能確定,不禁自言自語起來:“灰原,你……”
“新一,”阿笠博士拍拍江戶川的肩膀,他比江戶川更明白這張白紙的意義,他甚至都能清楚地感覺到灰原臨走時內心的糾結和痛苦,她是在用這種無聲的方式表達她內心的情感,“新一,哀相信你知道她想說什麼。”阿笠博士頓了頓,下定決心般地咬咬牙,“其實,哀,真的很羨慕蘭,無論什麼方面。”阿笠博士最終還是選擇了委婉的方式,他太瞭解灰原哀了。他相信,如果江戶川柯南,或者說是工藤新一不能明白她的想法,她寧願把自己的心事藏一輩子。
但是,他又怎麼能忍心看著這個他視如己出的孩子受這樣的委屈?
“無論什麼方面?”江戶川似明白又似糊塗地看著阿笠博士,“無論,什麼方面?”江戶川微微加重語氣。江戶川的嘴巴漸漸張大,雙眼直愣愣地盯著阿笠博士,“博士,你是說……”
“是!”阿笠博士沒有再轉彎子。
江戶川怔怔地看著阿笠博士,又看看灰原留下的白紙。突然很憤憤地一把把那張白紙拍在床上:“灰原哀你這個混蛋!你就是存心想讓我後悔!”江戶川很不解氣地扯了扯領口,“我一定會把你找回來的!”
“新一?”阿笠博士有些驚異江戶川的反應,但轉而便安心了,他似乎感受到了江戶川柯南在犯案現場的堅決。
看著江戶川小憤怒的樣子,阿笠博士不禁會心一笑:“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新一,你一定要將哀找回來,她一個人承受得太多了。”
“我知道。”江戶川點點頭,就是因為她已經承受太多了,所以他才不願意諒解她對自己的逃避。江戶川拿起解藥,向門外走去。
阿笠博士並沒有詢問他要去哪兒,要幹什麼?因為,他明白,現在的江戶川柯南,只想幹一件事情恢復原來的身體。然後,用工藤新一的身份去完成一些早該完成的事。
江戶川回到自己家裡,看著自己熟悉的一切,江戶川不禁感嘆,他終於可以回來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帝丹高中的校服,還是先向蘭解釋清楚吧。
原本屬於自己的衣服穿在江戶川柯南這個幼小的身體上,顯得十分累贅。
他拿出解藥,一口吞進去。瞬間,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冷汗層出不停,江戶川的臉色煞白,口中不斷的喘著粗氣。
江戶川死死拽住床單,將枕巾塞到了自己嘴裡,極力忍住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他在腦中仔細搜尋著蘭的身影,以及他對蘭的感情。
是對蘭的思念,對蘭的歉意,對蘭的,愛……
身體漸漸變回原來的樣子,那個17歲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呼”江戶川,不,是工藤新一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