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我估計現在你能想到的人都無法來,除了你說的那個不知去向的秩篤!”楓赤凌風冷聲說道。逸飛聽後明白其話中的意思。不禁沉吟:“那秩篤被帶走現在不知在何處,難道就這樣乾耗著?萬一……”
“一刀切掉他這手臂。看能不能重新長出!”楓赤凌風說話間右手出現了那把泛著血光的匕首。逸飛見狀伸手就拍向說話便切向景星翎右臂的楓赤凌風的右手,光華夫人雖然聽到了楓赤凌風的話。等她撲到景星翎右臂上時楓赤凌風與逸飛已經閃到一旁。楓赤凌風看著逸飛冷笑道:“你除了能跑,你還能幹什麼?我要砍掉他手臂你還擋得住我?”
“你……”逸飛臉色一變。這時光華夫人轉身衝楓赤凌風大叫:“你要敢傷爺,你先殺了我!”
“你……”楓赤凌風聽到光華夫人的話怒聲說了一句。然後衝逸飛說:“你們就是這樣!壞了都總想什麼都留下,你可曾想過,他若是真因為這傷而殞命。那又將如何?”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再想什麼?告訴你,你肯定殺不了翎爺!除非你決心去嘗試那煉神……”逸飛突然住嘴冷哼一聲之後沒再說話。楓赤凌風則“哈哈”一笑說:“我楓赤凌風已經等了三千年。再等三千年又何妨?生不如死我時刻都感受著,而這一切都拜你們所賜!居然你都說到這份上,那我不妨告訴你,我就想去那煉神壇了!”楓赤凌風話音一落衝向了逸飛,而逸飛一閃避過的時候他的身體分成出兩個,一個繼續撲向逸飛而另外一個到了床邊。床邊那個楓赤凌風在一把抓住光華夫人帶向一邊時又分出一個,而再次分出的那個楓赤凌風的右手中的血紅匕首直接插向了景星翎的額頭。
光華夫人在被帶往一旁的時候張嘴撕心裂肺的一聲大叫正好是那血紅匕首即將刺到到景星翎眉心的時候。
“叮”的一聲,血紅匕首在刺到景星翎眉心的時候被一把長刀貼著他的額頭給擋住。接著那長刀一震。血紅匕首往一旁插去。“呼……”的一聲三個楓赤凌風合而為一,逸飛閃身到床邊看到了倒貼在羅帳頂的秩篤。秩篤身體一閃到了床前站著將長刀歸鞘,冷聲問楓赤凌風:“你是否要再試一次?”
楓赤凌風“嘿嘿”一聲冷笑發出的時候身體內不停竄出身影。秩篤見狀淡淡的說:“今日秩篤不想見血,但也不得不讓你知道,你們這種人沒有你們自以為的那麼強大!就像翎爺那句不知道一樣,這個虛空內什麼最強你也不會知道!”秩篤話音一落身形一閃到了不停竄出身影的楓赤凌風身後,然後口中淡淡的一個字“閃”。
楓赤凌風身體內停止竄出身影,而隨著他身體一震顫動那些竄出的身影化作道道黑氣飛回他的身體內。隨後他緩緩轉身看著已經收刀靜靜立著的秩篤,問:“你是什麼人?”
“我是秩篤!秩序的秩,篤定的篤!我這刀法叫傑刀法。剛才那一招叫閃,是我傑刀法第二厲害得招數,我必須坦誠的告訴你。剛才那一刀我沒出全力!雖然我知道我未必殺得了你,但我相信我若用盡全力使用閃,你肯定不會好過!”
“好,我記住你了!”楓赤凌風說完冷哼一聲走向門口。秩篤讓過楓赤凌風看到了穎夫人,眉頭微微一皺。而穎夫人看到秩篤頓時全身瑟瑟發抖的倚在門框上將頭轉向一邊,秩篤不以為然的走回床邊看著床上的景星翎,問:“翎爺怎麼會收刀?傑刀法刀去無回,收刀的傷害可能比被敵人傷著還要嚴重!”說完他看到了放在一旁桌上的玄貞,拿過來之後對兩邊的人說:“你們讓開!翎爺得為他這冒失的行為受罪了!”
光華夫人見秩篤拔出玄貞。驚叫:“你要幹什麼?”並欲撲去擋在景星翎身前,逸飛一把拽住她將其帶到四個侍女身前。說:“夫人不要擔心,他既是這刀原來的主人。也是傳授翎爺這刀法的人!”
秩篤沒有理會旁人,玄貞出鞘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