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咱們咱們的老巢——荷花樓,荷花樓開門做生意,哪樣東西不是價值連城?,隨便一把椅子都是幾百兩的,若是在這裡打起來?不僅破壞了這些物件,還要好多天不能做生意,到頭來吃虧的不還是咱們嗎?”
那莽夫連連點頭,伸出大拇指,讚賞道:“少爺,您想得真周到,高明!實在是高明!”
“高明個屁呀!”石頭籌一腳將他踢得踉蹌了七八步,怒斥道:“我他娘要是真那麼高明,還能被這幫噁心玩意的西東西,吃得死死的?你給我滾,小心我大耳瓜子搧你!”
陳小九卻從樓上領著單兒下來,正巧見到石頭籌發怒,一看他那張灰不拉幾的臉色,便知道他肚子正在冒火。
可他的快樂就是建立石頭籌的痛苦之上的,石頭籌越是痛苦,他便越是高興!
“石公子?你這是幹什麼?欺負下人怎麼跟欺負牲口似地?你當他是你兒子嗎?說打就打?”陳小九話一出口,便連敲待打的罵了許多人。
石頭籌狠狠地蹙了一下眉頭,這話分明是罵自己是牲口呢!這廝,還他孃的讀人,張口閉口髒話連篇,恁的辱沒了斯文?
他知道自己越是生氣,便越是正中了陳小九的下懷,強迫自己做出一副微笑的臉色,笑道:“陳公子,些許家事,不勞您掛念,我自會處理!”上下忘了陳小九一眼,不屑道:“陳公子,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莫非……莫非未得美人垂青?”他當然希望事實如此,伊藤雪子的貞cāo對他而言可是個至關重要的事情,直接影響到荷花樓的生意。
“那怎麼會?我陳小九出手,向來所向無敵的!”陳小九一臉壞笑著的走進石頭籌,在他耳旁輕聲道:“石公子,你不知道伊藤雪子有多迷人!那白皙滑膩的面板、那哼哼唧唧的聲音、那蹙眉婉轉的媚態,都把我迷死了,結果,我一激動,就做了快槍手……”
“什麼?”石頭籌愣在那裡,那臉上驚得紅一陣白一陣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亂七八糟的顏色了,伸手指著陳小九,哆哆嗦嗦道:“你……你真把她給……給玷汙了?”
“放屁!臭不可聞!”陳小九冷哼一聲:“那怎麼叫玷汙?分明是兩情相悅,共赴巫山!”
石頭籌眼眸掙得老大,一字一頓道:“陳小九,你……夠……狠!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小九一臉滿不在乎,冷笑道:“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因為我已經與雪子小姐約好了,過幾天還會來照顧你的生意的,到時候,還得麻煩石公子擺上一桌陽春十八席呢?”
又囂張的,回身招呼眾兄弟道:“兄弟們,吃飽喝足沒?”
眾兄弟齊聲歡呼!
陳小九又道:“既然如此,咱們打道回府了……人家石公子還得收拾殘局呢!”說話間,領著櫻木軍團,與鍾越、潘安、崔州平一同走出了荷花樓。
石頭籌眼睜睜看著那殘羹冷炙,再也壓不住心頭的怒火,一腳將桌子踢翻,飯菜灑滿了一地,狠呆呆吩咐身旁那武士道:“快去,把西域第一快刀手請來,我有要是相商!”
☆、第六百零六章 雙兒最聰明!
翌日,杭州卻出現了人命關天的事情!
十多名身著武士服的倭國浪人,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西湖邊上。(_&&)
更讓人不解的是,這些浪人身上不僅沒有一點傷口,且死亡時的表情十分的享受,彷彿是在聆聽動人的旋律,即便死了,心中也是快樂無比。
官府衙役都是一幫酒囊飯袋,自然看不透其中玄機。
好在這些死人又無人追究,衙役們便胡亂編寫了個理由,找個亂墳崗子,把人扔在那裡,估計不出半日,十多具屍體便會被餓狼分食得一乾二淨。
毀屍滅跡,做得是如此的得心應手!
這個沒有影